秦紹言悄悄斜了一眼陸習之,意思是機會給你了。
不需要他提醒,陸習之了然的很,岑寂不是個不顧場合秀恩愛的人,事實上,他一貫不愛提私事且善于察言觀色,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就很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現在他這樣說,意思再明白不過。
秦亭亭死死揪住床單,虛弱道:“嗯,今晚大家都吓到了。”
她的神情是明晃晃的凄楚,可岑寂視若無睹,他果斷道别沒有絲毫遲疑。
秦紹言借口送他一并出了門,這才搖頭:“你也忒狠心了。”
“不然你出個主意。”
“沒主意,幹得漂亮行了吧。”秦紹言頓了頓,“太太真吓到了?”
“嗯,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我确實不放心。”
“說起你太太,我得跟你交個底,那件案子的幕後真兇目前還有模糊空間,主要是證據鍊太難完善,而楚家這邊正在積極運作,他們如果要打個時間差,利用身世拉攏她不是不可能。”
“你想的沒錯,他們已經上門了。”
“行動真快,阿寂,咱們現在既然暫時動不了楚家,我想……”
秦紹言為難的看着他,片刻才下定決心,“到了非常時期,及時止損是有必要的。”
“止損?”
“你太太,我不擔心别的,我隻擔心她如果受了蒙蔽會對你不利……當斷則斷。”
聞言,岑寂眸光忽而閃爍了兩下,往關着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帶着秦紹言直走到走廊盡頭。
“你隻要專注好你的部分就行,顧念遠……”岑寂長眸微眯,“她如果真要對我不利,我倒是很想看一看。”
“不是吧……阿寂,你這是什麼受虐的癖好!”
岑寂雙手插袋,無語的看着好友道:“對着周小姐,你的癖好可比我嚴重。”
病房内的陸習之眼看着秦亭亭在房門關上的瞬間靈活的跳下床,蹑手蹑腳的湊近門邊,他隻得跟上去。
門外,秦紹言的聲音稍高一些能聽到隻言片語,秦亭亭的耳朵貼在門縫應當比他聽得全乎,果然,不知聽到了什麼,她緊皺的眉頭松了下來。
“聽夠了嗎?”陸習之難冷淡道。
“還是阿寂機警,他們走了。”秦亭亭哼了一聲,赤着腳悠閑的走回病床,“不過還是很有收獲。”
陸習之一身灰色西裝臉上難得沒有笑容,他斜靠着雪白的牆壁,長腿交疊透着不耐。
“我以為岑寂說的話已經說的很徹底了,亭亭你該死心了。”
“死心?現代社會了結婚離婚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顧小姐是個好姑娘可她抓不住阿寂的,阿寂總會有下一個太太,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你号稱真心喜歡他,但分明一點也不了解他。”陸習之歎道,“他對顧念遠的感情比你以為的深多了。”
“感情?習之,我看不了解的人是你。”秦亭亭白了陸習之一眼,“他們是合約夫妻,不是真的,哪裡來的感情,不過是做戲罷了。”
陸習之倏然笑出聲:“好,合約夫妻隻是做戲,我跟岑寂多年老友,能分不清他是在做戲還是動了真格嗎?亭亭,你還不知道吧,前些天,岑寂才為了顧念遠大半夜跑來紅亭借酒消愁呢。”
秦亭亭一愣,不由問道:“他,借酒消愁?”
“是啊,你見過嗎?反正我沒見過。”陸習之搖頭歎,“哪怕是最艱難的時候他都不會借酒消愁,他隻會更努力尋找解法,借酒消愁這種蠢事,他以前是最看不上的。”
“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去做他覺得蠢,不屑的事,你覺得這隻是做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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