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拄着拐踏進房間,正房是标準的舊式格局,卧房在左手邊,一張大床毫不遮掩的擺着。
“岑先生睡床吧,我睡那邊的躺椅就行。”
“好。”
岑先生不客套,人家從善如流的取了睡衣去浴室,留下顧念遠獨自後悔,古董躺椅倒也松軟,但肯定不比床來的舒展。
她蹒跚着蹭到躺椅上,哼唧着四處打量,之前匆忙倒是沒發現躺椅旁邊的雕花茶幾上擺着個賽車模型。
這賽車模型是木頭雕的,散發着淡淡香木氣息,積年歲月在燈光下泛着古舊的黃,顧念遠将車模翻過來發現底下刻着字,很稚拙但很認真,一筆一劃的。
岑寂要一直健康。
寂字和健字筆畫多,字刻的格外歪斜。
顧念遠的腦海中不自覺浮出畫面,噗嗤一下就笑出聲。
阮姐說他小時候總是生病,看來是真的,顧念遠來了興緻,仔仔細細裡裡外外轉了一遍,再沒有更多舊物了。
按說這種人家的小少爺起碼得有些相片留存吧,顧念遠抱着毯子翻了個身,就看見岑寂進來了。
他穿着浴袍,腰間松松系着,深V直開到腹底,胸肌和幾塊腹肌在綢緞下半遮半掩,令人浮想聯翩,目測雖然不能開核桃,但肌肉挺括并不單薄。
“發什麼呆”
“咳!”顧念遠勉強将視線從肉體上收回,放在臉上,岑寂頭發吹得松散蓋住了額頭,比平常正襟危坐的摸樣顯得青春不少,像個剛出道的明星,她不由贊道,“你這樣也蠻好的。”
“哪裡好?上面還是
“都挺好。”
天哪,這是什麼鬼對話?
顧念遠心中大驚,自己現如今跟岑寂對話越發沒有顧忌了,孤男寡女對着一張床,還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太危險了。
“我我我我先睡了。”
她将毯子拉過頭頂蓋住,翻身對着躺椅靠背。
受了傷又喝了酒,困頓的顧念遠沒多久就陷入沉睡,這一覺睡得死,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完美的深度睡眠最為養人,第二天一早,她神清氣爽的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
映入眼簾的是與她同享一張床的床伴。
兩人湊得很近,岑寂又長又密的眼睫像把小刷子似的蓋着,顧念遠觀賞了幾秒,意識總算到位,驚慌的爬起來。
“你你你,我我我……”
她的睡衣穿的完整,身上也沒有覺得不适,或許……
“念遠起的夠早。”
“岑先生,我怎麼……”
岑寂懶洋洋的轉動身體眼睛都沒睜開,聲音有些啞:“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是記得,就是不知道……記得全不全。”
“你昨晚……我也沒有辦法,念遠,看不出你那麼主動。”
慵懶的男人一副被榨幹了體力的摸樣,昨晚雖說喝的是毫無度數的杏花酒,但自己是有前科在身的,很難說作了什麼孽。
顧念遠艱難的挪動到岑寂身邊,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岑先生,到底發生什麼了?”
岑寂緩緩睜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了這個癖好,有事沒事就想要逗一逗顧念遠,其實女人的反應不過那幾種,猜都能猜到。
畢竟,她成長環境單純,心思也少,隻是個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普通人。
可就是忍不住,停不下,仿佛上了瘾。
“想知道嗎?”
“嗯。”
“先叫一周阿寂來聽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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