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官騁錦也該結束他的假期去和大家一起上學了,當然,得住校。
官騁飛和官騁錦掐着點十二點便從家裡出發往學校趕。照官騁錦的說法,又不是赴黃泉,沒必要這麼早。官騁飛則覺得早些去時間寬裕一點,收拾起來不用那麼慌亂。官騁錦:你什麼時候慌亂過?
有的,你不知道,也或許是忘了吧。但官騁錦不喜歡長時間流汗,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覺真的難受。
到了寝室,也才十二點二十幾,寝室裡面沒有人,官騁錦當即給官騁飛遞了一個白眼。
官騁飛微微笑着,說:“沒事,他們來的時候我們應該也收拾好了。”
官騁錦一個人悄悄癟了癟嘴,靠着床杆一動不動,留着官騁飛一個人在那裡打理。大概被官騁飛照顧習慣了,官騁錦已經養成了習慣,習慣了被官騁飛慣着,然後什麼也不做。當他回神發現這個壞毛病時,已經改不掉了,心裡想着好歹是自己的事,腳上卻分毫也不曾挪開。
他官騁錦就是這麼懶的一個人。
有時候愧疚着,想着想着,總想起那一通電話,官騁錦瞬間就覺得找到了慰藉,是的,官騁飛欠他的,活該…
然後官騁錦又覺得自己有病。
最後官騁錦還是自己收拾了比較碎的雜物,把自己的櫃子收拾的整整齊齊,快要收拾完時,劉帆滿頭大汗地進來了。
“哇,你好早。”
官騁錦停下來看了劉帆好幾秒,才不緊不慢地說了句:“還好,你挺早的。”
官騁飛在上鋪擡起頭來,俯視着兩人,也是一頭的汗,嘴角卻帶着笑意,“小錦桑終于肯開口了。”說完認真的看着劉帆,“這位同學是在小錦桑的下鋪吧,以後就相互關照一下。”
官騁錦:關照個頭。
當然,純碎是因為官騁錦想怼官騁飛是刻進骨子裡的。他還是勉強點了頭,“嗯。”然後沖劉帆遞了兩張紙,“擦擦汗吧,有點熱。”
劉帆接過紙後才如釋重負地把背上的書包“哐當”一下毫不留情地砸在床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床邊,說了句“謝謝”後,才開始擦汗。
緩了一會兒,劉帆拍拍旁邊的位置,笑得純粹,“以後這一半給你坐。”
“謝謝。”
劉帆正準備去自己的櫃子裡拿水杯接水,卻瞥見了官騁錦的櫃子,杵在了原地,他微張着嘴,“天哪,你是有強迫症嗎,搞得這麼整齊?”劉帆往下挪了挪視線,看見了自己的櫃子,“嗙當”兩下關了櫃門,沖官騁錦露出尴尬得有些瘆人的微笑,拖着步子出去接水了。
官騁錦有片刻的失神。
從前爸媽總是不厭其煩地教他怎樣把衣服折得更整齊些,那時候還小,覺得很難,況且衣服怎麼放也隻是衣服,整不整齊什麼的沒什麼所謂吧,沒想到現在他也能把衣物折疊得有如新衣。
官騁飛認真地掖好床單才緩緩下來,他微蹲下來,讓他的臉和官騁錦的臉齊平,晶瑩的汗水順着臉頰滑了下來,像是在勾勒他臉頰的輪廓。
“小錦桑,給我擦擦汗。”
官騁錦抽了兩張紙毫不留情地拍到官騁飛臉上,“不愛惜你的臉的話你随意。”
官騁飛卻得逞地笑了,站直了身子,自己去抽了兩張紙自己擦着汗。擦幹後他才回複:“要臉幹嘛?”
鄭精豪在門口聽到的就是這句“要臉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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