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南聞言心中一緊,思索片刻,亦起身說道:“回禀陳将軍,在下學藝不精,撥陽劍法十三式,在下隻學得其中九式,實在不敢登台,為敝寨徒增羞辱。”
“天犬寨妄為江陵四大寨天,弟子門人怎麼這般小氣。大家在此相聚皆是兄弟朋友,洪大俠怎麼,是不顧我們這番赤誠之心,把我們當作外人了嗎?”
“用不着洪南哥,我來替他獻技!”說着,馬悌爾一躍飛到木台上。并對那漢子諷刺道:“都是北七漢子豪爽,怎麼我看這位兄弟倒是矯情得很。人家說不方便,那就是不方便,怎麼,還要強人所難不成?恕我癡心武學,方才看到貴堂舞蹈勇猛剛勁,實在是想讨教一二,不知好漢可否給這個機會?”說着,大喝一聲“看招”就上前一記沖拳。
那漢子急忙躲閃。馬悌爾步步緊逼,立時沖拳便掄拳,那漢子躲閃不及,隻得吃他一記,後退幾步。
“好拳法!”漢子擦了擦嘴角的血。
馬悌爾當即撇腿擺勢:“哼!這不過是我們天犬寨最基本的拳法!”說着又是蹬腿一沖,一拳打來。這次漢子有時間格擋,并用另一隻手揮出一拳。馬悌爾急忙屈身躲避。那漢子便又一提膝,馬悌爾拿手阻擋,但胳膊哪裡打得過大腿,還是被頂到了腹部,馬悌爾不得不後撤幾步。
而此時,其他幾個漢子已經将馬悌爾圍了起來。洪南等人急忙站出來,想要上去幫助馬悌爾。但是身後陳雄卻不急不慢,喊道:“慢着!你們一窩蜂的沖上去,是把本将軍這酒席當什麼了?”
“但是他們以多欺少!”朱小全怒道。
“哈哈哈哈,不過是一場比武,我們拂雷堂的人不是手上沒有分寸的人。若是台上天犬寨的兄弟真敗下陣來,你們再上去幫忙也不遲啊!”蕭岩在一旁狡猾地笑着。
“卑鄙!”洪劍在洪南身後低聲罵道。
“台上不管是拂雷堂的兄弟還是天犬寨的兄弟,你們隻管各顯神通,不管打赢了還是打輸了,本将軍都重重有賞!”陳雄端起酒杯來:“來,其他人,我們幹了!”
“多謝将軍!”台上的拂雷堂漢子喊道,但身形架勢卻不改變。
洪南見勢不敢再向前沖,但也不再坐回座位。
馬悌爾在台上也略顯輕蔑:“洪南哥,你們放心,不過是幾個北七漢子,塊大頭小,正好也給你們展示一下我最近精進的武藝。”
說着,他警醒地看着周遭的大塊頭,不敢像剛才那樣再貿然進攻。
“馬弟,小心!”朱大周此時也站在洪南身旁,關切道。
那幾個漢子見馬悌爾不動身,便齊刷刷沖了上去。馬悌爾上蹿下跳,左閃右躲,身形倒是靈活得很,叫那幾個漢子打他不着。且在騰挪之間,出拳出腳,倒是撂倒了人。隻是首當其沖的有三個漢子身手不凡,眼疾手快,每每在馬悌爾躲過左拳之時,他已經從右邊飛來一腳。馬悌爾躲閃不及,屢屢中招。特别是在馬悌爾露出破綻之後,這三個人更是打出一連串的組合攻勢,一人設法牽制,一人前攻,一人後襲。到最後,木台上隻剩下這三個漢子對馬悌爾的連環攻擊。
洪南見馬悌爾連遭重創,二話不說一躍而上,兩腳就将馬悌爾前後的兩人踢開,随後又揮拳頂肘,轄制馬悌爾的一個漢子也被迫松手。
“想必,他們三個就是伍素城裡大有名聲的拂雷三傑!”朱大周向朱小全他們解釋道。
“拂雷三傑?”
“不錯。是拂雷堂形影不離的三兄弟。之前還沒曾見過他們動手,今天看,他們最拿手的,還是三人聯手的組合技。”
“那洪南哥上去豈不是要吃虧?”朱小全問道。
朱大周還未回答,台上的漢子已經開口:“想必這位就是天犬寨的洪大俠吧?怎麼,天犬寨的兄弟這就扛不住要找幫手了?”
洪南攙扶着馬悌爾。馬悌爾顫顫說道:“洪南哥……讓你見笑了。他們打得太急,我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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