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樣,别提多恐怖了。
縮頭縮腦的,遺憾的離開了。
這畢竟也是人家師徒之間的事情,他們繼續留在這聽,也不太合适。
所以寂靜空蕩的庭院之中,隻有自己和師尊,許知意沉默着說不出話來,她心裡開始産生了逃避的心情。
好像隻要自己不說出來,自己就不用和師尊面對這個事實。
這樣的結局過于殘酷。
不知為何,師尊要是不安慰自己還好,一旦開始安慰自己,許知意就覺得自己的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
晶瑩閃爍。
“師尊…如果這不是一件好消息呢。”
明明比自己更委屈的,應該是師尊才對,許知意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奪眶而出的情感。
“不哭,大不了…就是解不開這法子。”
安成蹊還以為許知意落淚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占據了許知意靈寵妖獸的位置,所以闆橋熱水沒有找到解開方法的許知意崩潰。
她很少這樣哄人,眼底甯靜一片,雖然身為龍族,安成蹊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人族。
并沒有龍族身上那股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自傲感。
感受到師尊的指尖撫摸上自己的臉頰,這不安慰自己還好,越溫柔,許知意覺得自己開始有些抽泣了。
鼻頭紅紅的,斷斷續續,好久才将話講清楚。
“師尊——剛才那老頭說了,如果想要解開這契約,我…我就要忘掉有關于師尊的一切。”
“師尊也會忘記徒兒。”
眼睫毛被淚水打濕,順着許知意側臉臉頰一直往下滑落,打濕了安成蹊的拇指。
聲音漸小,可安成蹊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徒兒不想,徒兒不想忘記有關于師尊的一切…徒兒不願意。”
一句一句,許知意幾乎是發自肺腑,雖然來到這個世界也隻有小半年有餘,對于修仙者來說,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閉關一次可能都要十幾年。
可是如此鮮活的師尊,許知意真的不想忘記,但是…既然自己已經查到了解開靈獸契約的法子,那這件事就必須得告訴師尊。
師尊有權利知道,也有權利做出這件事的抉擇。
“那就不願意吧,或許我們能夠找到更好的方法?”
“留着這個契約在身上,為師能夠及時來到意兒身邊,是一件幸事。”
俗話說的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如果沒有昨天意兒及時念出法術,恐怕…為師不能及時過來。”
再次想到那天的事情,安成蹊還是有些後怕,于是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許知意的脖頸處靠了靠,手指貼在她的肌膚上。
感受許知意溫熱的肌膚,一縷探了進去,身體恢複的還算無恙,并無什麼大礙。
“徒兒早就沒事了,師尊…!”
這麼近的距離,許知意的視線正好對着師尊的下颚,可以看見師尊的紅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又有些慌張的想逃開。
“意兒身上的傷好沒好全,這件事不可大意馬虎。”
手指松開,安成蹊将手收了回去。
剛才,她也聽到了許知意那狂跳的心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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