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念并不知情朝中為了她的事鬧翻了天,她等着常樂帶人過來詢問。
“将軍,城内都搜遍了,沒有發現失蹤男子們的蹤迹。”嚴安甯自打那日眼見百裡念一招制服同僚們,而後在她面前不敢擺架子了,怕被她狠狠虐殺。
“恩”百裡念把玩着手中的馬鞭,紫眸望着天。
“百裡大人,打更婦們帶到。”女兵在她耳邊回話。
城下打更婦們由于害怕,躲在一旁瑟瑟發抖,不知自己犯了何事要被官家大人逮捕。
百裡念踏上城牆的垛口,飛身而下,嚴安甯吓了一跳“百裡大人!”何事想不開要跳下這麼高的地方?她沒來得及抓住,心想着完了,非死即傷...她趴在城牆上觀望一會。
她單手背在身後,運用丹田之氣,使自己平穩下降。
而在城下的百姓們看來,一襲藍衣的仙子落下凡塵。肩側的白色羽毛禦風而動,眼神無感,藐視萬物,柳眉纖細紫眸變幻清冷傲骨,紅唇微張着,寒風吹動着落冠上的藍色發帶翩然,腳尖落地後,朝着常樂走去。
然而衆人都驚呆了。
{常樂os: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場都耍酷!你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活?}
城牆上的嚴安甯腦海中從此有了一抹身影,揮之不去刻在心底。
“大人,不知小的們所犯何事?為何要抓我們?”打更婦們紛紛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城中今日官大人們聲勢浩大的搜查,莫不是丢了什麼寶物?想想都後怕。
百裡念将眼前的打更婦扶起“你們先起來。”放低姿态以免吓到她們。
“昨夜打更時可有發現城中的異動?”百裡念見她顫抖着身軀,說話都顯得不利索。
“昨夜?”打更婦們互相交頭接耳回憶起昨夜,小聲議論着自己管理的區域有何不同。
“昨夜我路過東巷時,發現有一黑衣人扛着重物,像是朝着城外去了。”站在最後的打更婦回想起昨夜,東巷她經常走,那塊地界偏僻,很少有人來往,除了她們打更時會路過,一般無人會在半夜時出現在那裡。
“你上前說。”常樂将人提了出來,帶到百裡念的面前。
“你有看清那人具體去了哪嗎?”百裡念握着打更婦的手,她有些着急了。
嚴安甯也從城門上跑下來了,站在她的身側,不知有何眉目了?
“大人,我不知,但是我撿了那人掉下的東西。”打更婦從兜裡拿出了銀質的令牌,她本想着無人發現偷偷典當了,怕是因為此鬧得滿城風雨,這個東西在手上也成累贅,萬一牽扯上不好的事,她家的老母親可咋辦,想着主動上交了贓物。
百裡念接過她遞來的令牌,上面刻着‘炎’字。
嚴安甯探出顆腦袋,好奇的瞅了眼。“欸,這是炎幫的令牌。”她識得這幫派還要從她的母親說起,一年多前女皇派一批人出城剿匪,剿的就是炎幫,她母親接到命令後帶着她一同去了,記得當時嚴尚書費了好大的勁才抓到幾個頭目,但是炎幫的老大始終沒逮到,為了此事母親還頭疼了許久。沒想到時過一年,炎幫再次複蘇,還敢明目張膽在城中擄走男子。
“你可知這炎幫的老巢在哪?”百裡念詢問着
“這些人太狡猾了,時常變換根據地,找起來需要花費些時日。”嚴安甯琢磨着,可以去問問母親,她和炎幫交過手。
“百裡大人,我記得威遠軍的大牢裡應該有關押炎幫之前的舊部,或許我們可以在這些人裡面找找線索。”嚴安甯記起母親之前将抓來的幾個頭目都關在了地牢。
“常樂你在此處盯梢,如有何事差人彙報。”百裡念交代完騎上了馬,自行離去。
嚴安甯怕百裡念找不到人,也跟着回了軍營。
地牢沒有右相的授予不能進出。
守門的女兵将兩人攔住。
“手谕”女兵說着,阻攔二人。
“好姐姐,我們要來查一件事,你們行個方便呗?”嚴安甯賣慘博同情,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求着女兵,她們都是世家女子,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沒有右相的手谕是不會放她們進去的。
“真是耽誤事!”見她們油鹽不進态度沒有變軟,嚴安甯小聲的咒罵了一句。
“你替我去一趟右相府,江大人應該下朝了,将事情解釋清楚,我要右相的手谕。”百裡念見這裡的人軟硬不吃,估計裡面關押了一位很重要的人物,或許牽扯了不可告人之事,不然為何地牢還需要手谕,她這統領威遠軍的主将都沒有資格進。
她得去一趟私宅,探查一番昨夜之事。
說完兩人分頭行動,百裡念去了洛望舒得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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