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聽就氣得豎起了眉,把三花貓——高高往地上一放(豁,好一隻煤氣罐),然後就和一陣風一樣,扛着缇娜就下了樓。
缇娜真是無語了,她這個老闆哪都好,就是太沖動了,拍拍老闆克裡斯的肩膀說:“還沒打起來呢,你冷靜些行不行?”
克裡斯勉強聽進去了吧?反正是把缇娜放了下來問:“發生了什麼?”
缇娜整整發型,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說:“有個心眼比針小的男的喝不過安吉拉破防了,現在寶妮在控場,聽動靜還沒打起來。”
克裡斯了悟,懂了,又是一個破防哥,這好像是這個月的第四個了吧?
兩個人下去的時候正好破防哥正站在吧台上在摔酒瓶子,客人都走了,但克裡斯眼睛一亮問寶妮:“記沒記他都砸了些什麼?”真是财神爺下凡!
寶妮也給了他個白眼,說:“我的好老闆,我手機還在這錄着像呢。”
克裡斯摸摸鼻子,尴尬地說:“這不是……太激動了嘛,對了,安吉拉呢?”
寶妮說:“說不定一會就要走公,我怕把她牽扯進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瞞着父母打工的,但凡進局子就算沒事也要叫她父母來教育,到時候……呵呵……”這兩聲冷笑十分刻薄,将寶妮姣好的面容襯得有幾分扭曲。
克裡斯歎了一口氣,拍拍寶妮的肩膀說:“都懂都懂,都過去了。”
缇娜也歎了口氣,問一邊的酒保羅米說:“安吉拉的題拿出來了吧?”
羅米嘿嘿一笑,“放心,破防哥還沒開始的時候我就機靈的拿出來了,就藏在換衣間。”說完拍拍自己的胸膛,本來是挺豪爽的動作,結果他拍重了,讓自己口水嗆得半死。
樓上被吵醒的亞瑟還以為他們的小酒吧終于被查了,急急忙忙的下來查看,縮頭縮腦的樣子被缇娜,寶妮,克裡斯看見了。
這三個最大的人頓時毫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留下兩個半大的少年一個還在咳,一個懵逼的撓撓頭跟着傻笑。
雖然身後是破防哥的怒吼和玻璃碎裂的聲音,但在這五個黑葡萄的人之間隻有開心和彼此。
反正他們的世界早已破破爛爛,倒不如與他們一樣破破爛爛的人一起苦中尋歡作樂。
至于安吉拉?她會有很美好的未來的。
破防哥砸到了一點多,看着克裡斯的體型最後還是選擇了私了,按照原價格賠了所有被砸的酒以及買了趁機逃單的人的單。
就當亞瑟打着哈欠把正在營業的牌子換成暫不營業的牌子,缇娜在吧台算賬,克裡斯寶妮羅米掃地扶桌椅的時候,有個人推門進來了。
克裡斯本就掃地掃得不耐煩了直接暴躁開口:“沒看見不營業?眉毛底下挂倆蛋,光是好看?”
但看清來人後,趕緊換上一副笑臉,直接抱起白洲客說:“哎呦,還以為别人呢,原來是我家安吉拉寶寶,克叔給你道歉。”
白洲客笑着提起手裡的麥當勞說:“誰吃?”克裡斯感動地淚水盈盈,直說:“安安寶貝長大了嗚嗚嗚嗚嗚嗚……”
寶妮羅米和亞瑟立馬說:“要!”
缇娜一邊敲計算機一邊說:“要是有……”
“有冰激淩,抹茶的。”白洲客立馬說。
缇娜的嘴瘋狂揚起,但還是高冷的說:“小安子,上供。”
白洲客把其他東西放下,拿着微融的冰激淩走到缇娜身邊夾着嗓子說:“小安子進貢抹茶冰激淩一份。”
缇娜愛死了白洲客這副耍寶樣,也不裝高冷了,拿起冰激淩就吃,然後說:“嗯,朕心悅,賜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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