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禮堂内的喧鬧漸漸散去,月光如水般灑在晉宮的廊道上。
重耳沒有直接前往婚房,而是先去找到了如今已是女奴身份的阿湄。
他一臉焦急地看着阿湄,聲音中帶着幾分哀求地問道:
“阿湄,我知道,今夜的新娘不是你,你才是我認識的那個真正的阿湄。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新娘會突然被調包?”
重耳目光急切的緊緊盯着阿湄,似乎一定要從她口中知道真相的答案。
阿湄低下頭,避開了重耳焦灼的眼神,輕聲地說道:
“公子,您别問了,好好對待現在的新娘,因為,她才是真正的南燕國宗女,姞湄。
而我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奴,根本不是什麼南燕國的宗女,我才是假冒的那個人。”
重耳雙手握拳,身體微微顫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痛和哀傷。
他低下頭,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喃喃自語。
“阿湄,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為何要如此狠心拒絕我?”
阿湄别過頭,不敢直視重耳的眼睛,輕聲說道:
“公子,您是尊貴的晉國公子,而我隻是一個卑微的女奴,我實在是配不上您。”
重耳上前一步,緊緊握住阿湄的手,急切地說:
“在我心中,你從來都不是什麼女奴,我不在乎身份地位,我隻知道我愛的是你。”
阿湄掙脫開重耳的手,淚水楚楚可憐的在眼眶中打轉。
“公子,莫要再說這樣的話,我承受不起。”
“那你告訴我,你之前為何要冒充南燕國的宗女?”重耳繼續逼問道。
阿湄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後說道:
“公子,有些事情,您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不能說。”
重耳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怒吼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問你什麼,你都不肯告訴我?我以為我們之間是有信任的。”
阿湄再次低下頭,聲音顫抖的說道。
“公子,忘了我吧,就當從未遇見過我。”
重耳痛苦地閉上雙眼,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他皺起眉頭,聲音中帶着一絲憤怒和不解。
“阿湄,你好狠的心,難道我們曾經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我本以為,我們就算無法相守終老,起碼還可以成為朋友。
可你為何始終不肯跟我說實話?為何不能讓我明白這背後的真相?”
阿湄依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再次重複了一遍說道。
“公子,您就當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好好的和真正的宗女過日子吧。
以後,我就是宗女姞湄的貼身女奴,我的名字是阿素,不是阿湄。”
重耳看着阿湄堅決的樣子,滿心無奈,隻得轉身朝着婚房走去。
他帶着滿心的糾結,腳步沉重地走進布置得華美精緻的婚房。
寝宮内的橫梁上,紅綢高懸,外面的喜樂之聲激昂奏鳴。
姬冠素在一群宮女的細心攙扶下,蓮步輕移,身姿婀娜的緩緩走來。
此刻的她,身着一襲華麗且莊重的婚服,卻面無半點喜色。
她的眼神看上去空洞而迷茫,直直地望着前方。
重耳機械地接過姬冠素的柔荑,卻未能在他心中激起絲毫漣漪。
兩人走向桌前,從酒壺裡倒出兩杯酒水,每一步都仿佛帶着沉重的枷鎖。
飲下交杯酒之時,重耳的動作僵硬無比,仿佛是被無形的力量所強制操控。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無奈和深深的抵觸情緒,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着。
每一次呼吸都帶着沉重的歎息,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呻吟。
那沉重的氣息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裡,四周都是黑暗和冰冷的牆壁。
這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幾乎窒息,卻又無力掙脫。
他不知道阿湄到底藏着什麼秘密,隻知道她親手将他推給了另一個女人。
在遇到阿湄之前,這場倉促而荒唐的婚姻,其實并非重耳的心中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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