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秦越本人?李鐵還在懷疑,但是一切都有些違和,假設男人是秦越,那麼劉薇就是在這個黑旅館中讓秦越失去的反抗能力。
但是劉薇是如何把秦越弄到南境分屍的?為什麼要這麼兜兜轉轉,跨越大半個國家去分屍,又把屍體送回來,撒得到處都是,抛屍區域攝像頭中并未出現過與劉薇身形相似的人,劉薇難道是委托的别人?為什麼要委托别人?别人為什麼要幫她抛屍?知名書法家柳公卿的關門徒弟,又為何要做這種有辱師門的事情?柳公卿可是連男女私情這種事情都見不得的傳統做派,但是自己徒弟總歸還是偏袒着,隻擠兌高廳長(雖然高廳長也沒解釋),劉薇若是辱法殺人
以為拿到攝像頭謎團能解開一部分,沒想到又繞進了另一個線圈。李鐵躺在警局的小單間裡看着天花闆發呆,隻要這個案子告破,自己顧問的身份就可以說轉正了,出去也不必再戴着那硌人的手铐,也可以慢慢找機會接觸自己家中的案子,就算真是李鐵自己殺的,他也想知道真相,死個明白。
高廳長隻負責推進案情,雖然嘴上說着在意,但一直作壁上觀,他的立場也捉摸不透,這個警局除了司正直那個直腦筋,身上都罩着一層迷霧,有的像三九寒天的霧霭,就像高廳長,讓人敬而遠之,有的像沼澤裡摻雜着各種味道的迷霧,那個司徒忍,讓人感覺舒服但是有些黏膩,看不真切。
屍塊上的假蒌葉顯然也沒辦法确認秦越的小飯店就是兇案的第一現場,但是既然有一絲可能,那就要緊緊抓住。
“咚咚咚。”李鐵的房間門被敲響,李鐵披上衣服,穿上拖鞋,擡眼看了看鐘表,晚上十二點,誰會半夜來警局找他?有大門鑰匙,知道李鐵的房間,有求于李鐵,并且不方便大庭廣衆下交流的人
“司徒忍,我睡了,明天再來吧。”李鐵又躺下了。
“李兄,咱今天不談公事,給你帶了好東西。”司徒忍完全沒在意這碗閉門羹有些冷,反而更熱烈地貼了過來,“何必苦大仇深的呢,都是為人民安全辦事,我們也算同事了。”
“那可不敢,指不定司徒科長哪天給我指溝裡去。”李鐵翻了個身。
“你不是想知道,李家命案的細節麼?”司徒忍在門外打着哈哈,“你開門我就告訴你。”
李家案子的細節?說這個李鐵可就不困了,從床上彈了起來,但是吃過一次虧的人,還是沒有放下警惕:“你先說,我再開門。”
“李家案現場,死者身上的傷口狂亂且粗劣,如果李兄跟傳聞中一樣是個細緻的人,我相信現場絕不是出自李兄之手,現場的成因,殺人的動機都找不到,你就被蘇牧寒收進了精神疾病療養院”司徒忍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用魚鈎,釣着李鐵的心髒,李鐵嘭地把門打開。
司徒忍看見李鐵開門,堆着笑臉,兩人一陣沉默,李鐵問:“還有什麼消息?”
“沒了。”司徒忍目的達到,不再吐出任何李家案的消息,李鐵臉一黑,就要把門關上,司徒忍把腿伸進李鐵的房間:“哎哎哎!你這算是襲警了啊!”
李鐵向上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個司徒忍臉皮厚到這種地步。
“李兄,秦越分屍案有沒有什麼進展啊”司徒忍掏出了煙,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種沒皮沒臉的人真是棘手啊。
“你不擔心我這個精神病發作一刀給你捅咯?”李鐵并不打算回答司徒忍的問題,因為他覺得司徒忍應該知道更多的李家案件細節,但是這些信息他可以從李鐵手裡拿到更多的東西,不想一次性花完罷了。
這老狐狸,李鐵心裡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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