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财看着那個紅衣女人,幾乎是爬回的帳篷内,“你們身邊怎麼帶着這麼個詭異的東西?”
“這就要問你的好朋友張三了,亂撿東西。”李鐵颠了颠肩上的包裹,搭上王守财的肩膀,“你這個朋友張三是不是有點彪?”
“彪?”王守财顯然不知道這個字的意思,李鐵思索了一下,解釋道:“就是又傻又楞,沒有眼力見。”
“那應該就是你說的彪。”王守财揉着太陽穴,應該是想起來以前在習武堂跟張三共處的日子,有些頭痛。
現在張三身後的女人,很明顯是接觸過那包黃金,并且有占據或者使用意圖的人,才能看見,李鐵四下瞧了瞧,把“孤女落命,遺金為聘”的事情跟兩人說了,兩人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也不由得不信。
李鐵說要不把黃金撒城裡,讓整個邺城的男人都分一分,看到時候這個“孤女怨”會纏上誰,張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我們這些官差,以保護民衆安居樂業為己任,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說着把李鐵肩上的包裹搶過來,系在自己身上,“你們要是敢動歪心思,就别怪我法不容情了!”
這青年是真的彪,李鐵嘟囔着,按傳說“孤女怨”隻會纏上第一個占有黃金的人,現在有三個人看見他了,而且這三個人目前是在同一個地方,都看到紅衣女人也正常,隻是不知道三人分開之後,女人會纏上誰。
大概率是張三吧,畢竟第一個碰包裹的人是他。
李鐵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張三反而松了一口氣,拍着胸脯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幸好沒連累你們。”
這青年腦子沒毛病吧?王守财對張三“彪”的認知又更上了一層,以後這家夥的熱鬧千萬不能湊,指不定什麼時候滋自己一身血。
三人分開之後,城門已經要落閘宵禁了,這一耽擱,推罪院是暫時回不去了,張三循規蹈矩,也不願意宵禁的時候去打擾紙條上寫着地址的人家。畢竟身後的女人,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動作,隻是靜靜地跟着。
“姑娘,我已經有婚約了,而且你應該是個好人家的女孩,一路來不吵不鬧很有教養,要不另尋個好人家?而且我還活着,你已經魂入黃泉,門不當戶不對,官差以身作則也是不納妾的。”此時張三已經跟李鐵站在客棧包房的門口,店小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扶着門框跟空氣說話的張三。
“客官您的茶水”店小二特意避開了張三說話的方向,遞過來一壺茶還有兩個茶壺,就着包房内搖曳的燭光,看見了被幾塊黃布,包裹着不該暴露的地方,被捆着雙手的李鐵,眼睛一陣震動,慌忙把手中的茶具往張三手中一栽,逃跑一樣往樓下跑走。
“我說張三,别人又看不見她,能不能聽懂你說話還另說呢,别折騰了。”李鐵轉了個身,選擇眼不見為淨,既然這女人是來找張三的,那麼自己應該就沒什麼危險,他自己作的自己負責吧,現在得想辦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不知道現在這個狀态之下,原來世界的身體在做什麼,希望已經被捆好了,别做什麼傷人之舉。
難道自己有精神病這事是有人刻意為之?把自己當槍使,用來殺人?李鐵心中的惡寒開始蔓延,甚至湧上了自己的脊背,仿佛一台空調在自己身後制冷,甚至能感覺到些許的陰風。
陰風?李鐵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後腦勺吹着氣,他猛一回頭,發現那紅衣女子就站在自己身後!難道這女子不是纏上的張三?!
李鐵從床上慌張地彈起來,卻發現雙腳也被捆住了,嘴也被堵上,顧不得形象,像蛆一樣在房間裡蛄蛹着找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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