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站在船頭,嘴邊也放着一枚短笛,笛聲回響,與陳正相互呼應。
陳知安詫異看着這一幕,半響才幽幽道:“狗東西,你們藏得很深呐!”
陳正謙虛一笑:“都是不入流的小手段,不值一提!呵呵,不值一提!”
“呵呵!”
陳知安冷笑一聲。
難怪原主之前總覺得這兩狗東西神出鬼沒,原來竟是有這種暗通曲款的手藝傍身。
奪過陳正手裡的短笛,陳知安仔細端詳,見這玩意兒雖然看起來和短笛無異。
實際上還是有些細微差别的,在其底端有塊金屬卡片。
小島離他們這裡約莫有二裡地,陳義卻能聽到笛音,想來就是因為這卡片。
研究清楚後,陳知安把短笛還給陳正随意道:“這玩意兒,你們從哪裡來的?”
“嘿嘿,我自己造的!”
陳正把短笛藏進懷裡,忍不住得意道:“少爺,不是我阿正吹牛,整個長安城,不,整個大唐,就我們兄弟手裡的笛子能傳最遠
昨年比試我們可是拿了魁首的。
就連三皇子殿下家李狗兒那隻笛子都沒我們能傳的遠!”
“很好!”
陳知安滿意地拍了拍陳正的肩膀。
懶得深究這些狗腿子們私底下都在玩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比試了。
之前陳知安還在想怎麼能夠做到萬無一失。
有了這玩意兒不就妥了麼!
如果在湖泊四野布滿暗哨,有人上門捉夫就以短笛傳音,再編撰不同的曲調傳遞不同的訊息
如此一來。
以後樸客們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
不過他沒在這裡提及,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多時。
小船停在湖邊,陳義領着一個男人前來。
男人皮膚黝黑,一身短衫打扮,像個老農多過塘主,剛一上岸,立刻就給陳知安鞠躬作揖。
滿臉谄笑:“小人張富貴給小侯爺請安,小侯爺萬福!”
陳知安眯眼打量這塘主。
莫名覺有些眼熟。
思忖片刻,忽然明白這熟悉感從何而來。
——這厮竟長的和那獄卒張小二有八分相像。
這兩天太忙,都忘了張小二還欠自己四百九十五兩白銀的事兒。
這不巧了麼?
扶起張富貴,陳知安笑呵呵道:“張老闆家裡是不是有什麼親戚在京都府牢當差?”
張富貴臉上得意之色一閃而過:“犬子實力卑微,前幾日剛補缺京都府牢天字号獄卒,莫非犬子有幸見過小侯爺?”
“呵呵,見過,怎麼沒見過?
我和小二哥一見如故,有好幾百兩銀子的交情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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