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的嘴唇輕觸在封瀾光滑如玉的頸項之上,一股淡雅的花香沁入鼻端,她的肌膚如同新生嬰兒般嬌嫩細膩。
雲海忙起身,抹去了沾染在嘴角的些許血絲。
封瀾被疼痛喚醒,迷茫地注視着坐在床邊的雲海,片刻後,她摸向了自己的頸項,斥責道:“雲海,你是屬犬的不成?”
雲海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喉結微動,語氣冰冷地道:“總算清醒了!”
封瀾臉頰泛起淡淡的桃色,瞪視着雲海,“雲海,你在夢境中都欺我太過分了!”
雲海眉頭緊鎖,平日裡這女子聰明伶俐,怎料一飲酒便性情大變。
還好,門外守候的是她的貼身護法,他們的修為與雲海的暗衛相差無幾。
若非雲海,尋常修士休想踏足封瀾的居所半步。
見封瀾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雲海起身給她倒了杯清靈泉水。
封瀾倔強地拒絕飲水,卻又依偎在雲海戴面具的臉旁再度沉睡過去。
一旁的小黑妖獸憤然沖上前,狠咬住雲海的褲腳,雲海一把提起小黑的頸皮,警告道:“你看清楚,是你家主人抱着我不放,可不是我賴着她。”
“嗷嗷!”小黑并不領情。
雲海将其放在桌上,小黑不敢跳下,隻能在桌上徘徊不定。
雲海洗淨雙手,走到床邊,凝視着封瀾熟睡的容顔,即便未施任何妝飾,她的姿容依然絕世傾城。
此刻她白皙頸項上的那一抹似花瓣般的痕迹,正是出自他的烙印。
雲海的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心頭湧起一絲微妙的得意之情:這般模樣的封瀾,恐怕世間無人得見。他轉眼望向屋外。
如今封瀾醉酒不醒,不知那些守在外頭的随侍是否都能保持君子之風?
一旦他離去,封瀾孤身一人在此豈非危機四伏?
雲海确信,門外之人皆有潛在的殺機,斷不可讓封瀾獨自面對。念頭至此,他坐回床邊,側躺于她身旁,兩人的身體親密相貼。他嗅着封瀾身上淡淡的花香與酒香,輕撫着她的發頂,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封瀾從床上掙紮坐起,頭痛欲裂,不禁咒罵道:“哎呀媽呀,這仙釀梅子酒威力也太大了吧?”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為自己斟滿一杯天地靈泉。
封瀾疑惑的目光投向銅鏡中的自己,赫然發現頸項處竟多了一片嫣紅印記。
“奇怪,這是何時何地磕碰到的呢?難道是撞到那修煉秘境的古木上了?”封瀾坐下仔細查看。
小黑在桌上發出嗚咽聲,期盼封瀾将它抱下。
封瀾驚訝地問:“你怎麼跑到桌子上面去了?”
她抱起小黑,揉了揉它的腦殼,狐疑地盯着它問道:“該不會是你趁我不備咬我的吧?”
小黑的靈耳聳立,昨夜此間的秘事,唯有它,小黑,知情最深,焦急之下幾乎要化言語以訴衷腸。
封瀾撫額将小黑輕輕放在地上,腦海中浮現起昨晚那一幕模糊的畫面:雲海似乎真的到訪過!
她疾步走向床榻,在其上細細搜尋,卻未能發現那熟悉的銀色面具蹤迹。
“莫非,昨晚他真的來過了?”封瀾心中疑惑頓生。
小黑仿佛理解了主人的心思,費力發出兩聲犬吠:“嗷嗚!嗷嗚!”
封瀾搖了搖頭,對自己過于放縱飲酒的行為懊悔不已。她瞥見門窗緊閉,推測雲海應當是翻窗而入。
走近窗邊,她低聲自語:“看來得加固窗戶了。”
迅速梳洗完畢,封瀾悄然來到封輝的居所。遠遠望去,府内仆役侍女皆蒙面匆匆行走。
一位丫鬟從遠處趕來擋住了封瀾,“四小姐,不能再靠近大公子的院落了,大公子染上了邪氣之病,恐怕會傳及他人。”
封瀾故作驚愕:“那我更要去看望大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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