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房裡,岑峥年從簍子裡拿出來第一隻蝦,他按初夏說的,用剪刀剪掉蝦頭,看到黑色的線,輕輕把它抽出來。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一開始他做得小心翼翼,生怕做得不對毀了蝦。
後來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還掌握了怎麼讓蝦線不斷,快速抽出來的方法。
今天在二樓水房洗菜洗衣服的大姐嬸子們,到水房門口,看到裡面容貌出衆的岑峥年,全都愣了下神。
“這是誰啊?感覺樣子有點熟悉。”
“這麼好看的人,我印象裡好
像隻有初夏的丈夫長這樣。”
“對對對,我也覺得像初夏的丈夫,我還以為我記錯了呢。”
雖然大家都這樣說,但是這些人還是不敢認。她們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很小,以前的調笑吵鬧也沒了,洗着東西,還會時不時看岑峥年一眼。
年輕的閨女媳婦不好意思直接看,就是偷偷瞄兩眼,年紀大的嬸子奶奶不羞澀,是光明正大的看。
這樣好看的人,在家屬院可不多見。
“小岑?”直到李大姐進來,看到岑峥年,一眼認出來了他。
以前李大姐就經常幫原主,安安一歲時岑峥年回來,原主不太會照顧孩子,李大姐那會兒天天過來看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對岑峥年印象比較深刻。
“是我,李大姐。”岑峥年也記得李大姐,他和岑淮安一樣,都是過目不忘。
他對李大姐是感謝的。岑峥年還記得李大姐幫過他們家很多,所以他對李大姐的态度沒有了對别人的那種疏離,是帶着親近的。
“哎呀,真的是小岑啊!初夏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回來了!我說今天怎麼聽見喜鵲叫呢,你回來可不是是個大好事!”
李大姐說話也很讓人喜歡,不帶任何恭維,她就是真心為岑峥年回來高興,為初夏趕到高興。
岑峥年臉上的笑容更真心了:“謝謝,李大姐。初夏都和我說了,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她和安安。”
岑峥年說話不疾不徐,語氣真誠,任何人聽着他說話,都覺得舒心,李大姐也不例外。
她的臉一下子笑成了向日葵,連眼睛都要笑沒了:“都是鄰裡鄰居的,大家互相幫忙,謝什麼呀!”
“好。”岑峥年點頭,正好蝦已經處理好了,他讓開位置,有禮地對李大姐點了下頭說:“我這幾天都在家,有什麼事你就叫我。”
“好好好!”李大姐朗聲應着,看着岑峥年離開的背影,和家屬院的那些男人一點都不一樣,挺拔高大溫文儒雅,提着蝦簍子、端着盆子都不損害他一丁點的氣質。
她忍不住和旁邊人感歎一句說:“初夏真的嫁了個好男人啊!”
其他人也深有同感:“是啊,像我家那口子,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一下的,更别說幫我洗菜做飯了。”
“就是,說他一句他還生氣,說掃地做飯就不是男人幹的活!”
“小岑比他們有本事多了,人不也在洗蝦,咋就不是男人幹的活了。”
……
岑峥年端着蝦回來,初夏已經快把米飯蒸好了,而這時候,岑淮安也放學回家了。
所以岑峥年一進屋,剛要和初夏說他挑好蝦線了,擡頭便看到了背對着他坐着的岑淮安。
他坐得很闆正,背挺得直直的,手拿着一支鉛筆在紙上寫着東西。在他的左手邊,放着一個長30厘米左右的正方形木箱子,而木箱子裡放着各種各樣顔色的錢。
岑峥年一瞬間站在門口不敢動了,近鄉情怯。
他在電話裡就知道安安對他的态度,他很想念安安,他想走過去摸摸他的頭,像正常的父子一樣問問他在寫什麼?箱子裡的錢是不是他今天剛剛掙的?
但是他不敢,他怕看到岑淮安怨恨的眼神。
初夏是正對着門坐的,岑峥年一進來她就知道了,不過她并沒有說話,等着岑峥年開口。
等了半天,就看他滿眼複雜糾結的看着安安,一句話不說,像門神一樣站那裡,她忍不住了。
“安安,你爸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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