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北宮傅身騎一匹雄健的駿馬,風馳電掣般朝着王府正門疾馳而來。他身姿挺拔,氣宇不凡,一襲華服在風中烈烈作響。那冷峻的面容仿若精雕細琢般精緻,深邃的雙眸透着威嚴與果敢,隻是此刻,他的眉頭微微緊蹙,心事重重。
剛從沁水鎮災歸來,本就疲憊不堪,又在朝堂之上與那群結黨營私、排斥異己的大臣唇槍舌劍,他雖應對自如,但内心已是極度厭煩。若非擔憂百姓因此動蕩不安,他恐怕早已下令,将這群隻知弄權的官員誅殺殆盡。他緊攥着缰繩,思緒萬千,思考着如何于這錯綜複雜的局勢中破局而出。
臨近正門,北宮傅輕拽缰繩,駿馬訓練有素地減緩速度,穩穩地停在了正門前。他下馬的動作優雅利落,先是左腳輕踏馬镫,随後右手輕輕一按馬背,身軀輕盈地離鞍落地。落地後,他長舒一口氣,試圖将朝堂上的煩悶抛諸腦後。
與北宮傅一同歸來的護衛們精神抖擻,他們身着重甲,步伐整齊,盡顯威嚴。陽光灑落在他們的铠甲上,光芒閃耀。
站穩後,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輕輕拍了拍馬背,輕聲說道:“照顧好它。”随後,他将缰繩遞給早已恭候在一旁的下人。那下人畢恭畢敬地接過缰繩,頭低得近乎要碰到地面,小心翼翼地牽引着駿馬走向馬廄,嘴裡還不停念叨着:“王爺放心,小的定會伺候好這匹馬。”
陽光下,北宮傅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偉岸,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經意間擡頭,瞥見門房上的一抹倩影。今日的她,依舊身着那件豔紅的嫁衣,原本嬌小的人兒,似乎又清減了幾分。
那倩影正是鄭稚琪,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着複雜難明的情緒。北宮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這個女子究竟在想些什麼?
二人眼神交彙間,北宮傅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咬牙切齒的意味,隻是一瞬她便迅速避開。北宮傅輕輕挑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竟如此大膽,對本王這般态度。随後,他不動聲色地對身後的護衛交待一句:“讓清風、暗九來書房見本王。”說罷,便步履沉穩地朝着府内走去。
攝政王府書房内,北宮傅坐在書桌前,手指随意地擺弄着一支毛筆,臉色陰沉,眼神深邃而難以捉摸。他在思考着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尤其是關于靖安郡王鄭邵青的動向。
清風和暗九輕輕推門進來。
“參見王爺!”
暗九身着黑衣勁裝,面色冷豔,目露寒霜,隻是微微躬身。
“免禮!”北宮傅頭也未擡,聲音冰冷。
北宮傅擡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他們:“岐山那邊可有消息?”
“啟禀王爺,據暗衛來報,靖安郡王府一切照舊,不過,我們的人似乎被發現了。”清風低頭說道,額頭上冒出細微的汗珠。
“呵,怎麼?這是不打算再僞裝了?”北宮傅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手抱胸,眼中透着詫異。父王身亡,所有矛頭皆指向靖安郡王鄭邵青,可始終未查出鄭邵青的動機和确鑿證據。
“是的,王爺,據暗一信件所述,靖安郡王不僅無視暗衛的探查,甚至故意留下破綻,配合他們調查。”
“哦?”北宮傅手撫桌面,陷入沉思,目光變得深邃而迷茫。“本王派大批暗衛,在岐山郡大肆搜尋證據,以鄭邵青在岐山郡的掌控力,不出三個月必能察覺。本王也在等他察覺,隻有察覺才會做出相應策略,隻要他有所行動必會露出馬腳。但近一年之久他對暗衛的探查明知故昧。為何突然如此?”
“王爺,靖安郡王會不會想以此自證。”清風猜測道。
“以此自證?”北宮傅搖搖頭,緊鎖眉頭,右手不自覺地敲打着桌面,聲音愈發低沉。“此人乃王權貴胄,世襲罔替的爵位,一身傲骨,本王暗中調查他。他能聽之任之便已是極限,若非當面詢問,他根本不屑主動解釋,更别說……!”
北宮傅忽然想到什麼,擡頭看向暗九:“暗九,這幾個月來鄭稚琪可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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