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此前的張邈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還是選擇幫助袁紹,萬萬沒有想到袁紹竟然能說出這般話語。
他斷然拒絕
“盟主,我身患病疾,頭暈眼花,恕我不能從命”
說完張邈趕忙抱拳作揖,請辭而去,他步伐極為迅速,就像是腳底抹油了似的,生怕被袁紹強行扣留。
緩步走來的韓馥滿臉詫異的與張邈擦肩而過,他望向袁紹,“盟主,你這是?方才我是聽見了曹孟德?又關乎曹孟德何事?”
“文節,你可知為何我等的行動,處處被劉玄德牽着鼻子走?”袁紹問道。
韓馥稍作思量,似乎是想到什麼,他面露愕然之色,嘴唇翕動不止,“莫非是有間者盟主你是懷疑曹孟德!”
“不錯。”袁紹大大方方坦白,就在他想進一步解釋時,傳令兵攜噩耗匆匆趕來。
“盟主,不妙,大事不妙!關雲長、張益德引精兵數萬,來勢洶洶,我等危矣!”
“!”
韓馥心頭一顫,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目,喉結艱難滾動,嘴巴更是驚懼的不斷哆嗦,竟失聲道:“數數萬精精兵?關雲長張益德皆當世虎将,我等雖為十萬之衆,但各自為戰,又如何與關張較量”
萬般慌亂中,韓馥望向袁紹,“盟主,還請早作定奪!”
“”袁紹顯得格外平靜,就像是提前知道這個噩耗似的,他閉上眼睛,用着隻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低語,“果然就連文節都如此慌亂,何況他人?”
于是袁紹吐出一口濁氣,喉嚨底擠出幹澀的話音,“撤”
撤退的軍令在第一時間傳遍整個聯軍,本就無心再戰的将領如蒙大赦,他們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行囊朝着來的方向退去,場面當即亂作一團,揚起的沙塵迷得眼花缭亂,遭踐踏而死的不知多少,就連好不容易醒來的孫堅,也在颠簸中昏了過去,徒留一地的狼藉。
這讓抵達虎牢關的關羽,張飛面面相觑。
“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望向黃忠,黃忠面露不解之色,“二将軍,三将軍,你問我,我也不知啊!”
“不過還請二将軍三将軍寬心,我命人前去追擊,想必已有戰果。”
“好。”張飛點點頭,“就讓俺和二哥拭目以待!”
“三弟說的不錯。”撫着長髯的關羽感歎道:“黃老将軍之勇,我看就連呂奉先都不能及啊!”
“二将軍說笑了,不過是徒有虛名,當不得真當不得真。”黃忠連連擺手。
關羽笑了笑,黃老将軍什麼都好,就是過于謙遜,這便是我欠缺所在啊。
唯有張飛暗暗嘀咕,“黃老将軍是在懊悔何事?”
不等張飛問個究竟,領兵歸來的曹仁摘下兜鍪,流淌着汗水的臉部是藏不住的喜色,他朝着關羽張飛抱拳,動作極為标準,就連世上最嚴格之人都挑不出毛病,他的聲音恭敬,不過在喊到關羽時,不小心發出顫音,“張将軍!關關将軍。”
兩人微微颔首,道了一句“校尉,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曹仁起身,沖着黃忠抱拳,投去感激的目光,若非是黃忠,他哪裡有大展身手的機會?
黃忠見聯軍有潰敗之勢,本想親率守軍,乘勝追擊,命他剩餘率部将守衛關隘。
可是當他道出建功立業的渴望時,黃忠經過思考,便改變了想法,命曹仁領兵驅趕聯軍。
臨行前,黃忠絮絮叨叨囑咐很多,都是跟戰場之事息息相關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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