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原為誤會呂布而深深自責時,駕馭汗血寶馬的呂布,來到董卓的面前。
“義父”
“前方便是晉陽”
“是并州的治所,我事前借用并州刺史官印,拟好了政令,隻要展開此令,便能進城。”
“善!”
董卓捋着胡須,眼瞳中異彩連連,朝着呂布頻頻投去贊賞之意。
一路過來,董卓确實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因此他強調再強調,讓李傕郭汜收斂一些,勿要屠戮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雖然黔首在他眼裡不算什麼,要是毀掉他在呂布心中的形象可就得不償失。
“奉先,占領不,收複此城,對我不服誤解的郡守便會支持我了吧?!”董卓問道。
上了年紀就喜歡絮絮叨叨,這一路上,呂布都數不清董卓到底問了多少次了,他回答的都有些煩躁,不過他謹記糜芳的囑咐,認真道:“誠如義父所言,不過義父兒希望勿要波及百姓”
“奉先我兒,你放心,為父又怎麼會失言呢?”董卓寬慰道,他如今越看呂布越喜,就是他這個義子過于心善了。
“哈哈,不說了,奉先我兒,進城!”
“諾。”
伴随着董卓涉足晉陽,推開晉陽州府大門,并州已經全數落于董卓之手。
望着意氣風發的董卓,呂布有些怅然若失,若刺史之位是他的該多好。
“奉先?你乏了?”董卓發現呂布的不對勁,隻當是舟車勞頓,一路辛苦。
呂布借坡下驢,“義父說得對,孩兒是有些疲憊。”
“奉先我兒,乏了就要歇息,勿要強撐,此地有為父在,不必擔憂,你先回去吧。”
“諾。”
從董卓處脫身的呂布,翻身上馬朝着自己的營地趕去,他雖然相信糜芳,不過他眼皮總跳個不停,仿佛有什麼壞事就要砸在頭上,因此他一刻都不敢懈怠,想要回去一探究竟。
“馬!”
匆匆趕回營地的呂布,翻身下馬,将缰繩交給迎面而來的親衛。
親衛望着呂布,眼底閃過一種莫名的情緒。
?
這讓呂布一頭霧水,他不在的數日,到底發生甚麼事了?
面對麾下士卒,呂布向來是有話直說,“為何如此看我?莫非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不不不”親衛連連搖頭,他拍着胸脯保證道:“呂君,你放心,子方先生所說之事,我絕不外洩!”
“?”
“且慢!”
呂布叫住幫他安置馬匹的親衛。
親衛恭聲問道:“呂君,不知有何吩咐?”
“此後不必喚我呂君了!”呂布拍着腰間的官印,自豪道:“如今我已是中郎将!使匈奴中郎将!”
“諾!”親衛發自内心的喊道:“呂中郎将!”
“善!”
聽到這聲稱呼,呂布渾身舒坦起來,對于士卒方才的異樣,他也不再計較,朝着營地深處走去。
這一幕落在親衛的眼底,就變成截然不同的意思。
呂君,為了我等竟然能強顔歡笑
随着呂布不斷朝着營地深處走去,古怪的氛圍越來越重,每個人似乎都想說些什麼,可是欲言又止。
無奈呂布隻好找到高順。
高順回答道:“原來呂君是這般想法,若不是子方先生,我等恐怕都不知呂君深意。”
就連郝萌的言語也不再有敵視貶低之意,“呂君,子方先生之才我服,呂君你我更服氣了!”
原來都是子方做到的麼?
呂布産生濃濃的好奇,他隻是按照糜芳的要求寫了幾封書信。
“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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