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面對曹仁的詢問,曹操沉吟片刻便道出心中想法。
“我不如玄德兄,做不到将自身性命假于他人之手的事”
聽到這裡,曹仁可算是長舒口氣,熟悉的兄長回來了。
陳宮則是靜待曹操接下來的言語。
“但傷人性命,非我所願也。”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此事傳進劉備的耳裡,那麼後果将一發不可收拾,要知道他與劉備定下的約定裡,就有一條‘若是違背誓言者,便引頸受戮’,更要命的是這條還是他自己加的,屆時别說劉備跟他決裂,怕不是提劍來砍他都算是好的。
想着想着曹操不由得呼吸一滞,渾身一哆嗦,脊背發涼,心口一疼,不論是心裡還是身體,那糟糕透頂的場面都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呼”
擦了擦腦門滲出點點冷汗,吐出一口濁氣,在兩人驚疑的目光下,曹操揭曉了答案。
“不如你我三人屏息凝神,輕手輕腳,繞至他們身後,用棍棒将其擊暈,用繩索将其束縛,而後查明經過,詢問緣由,不知公台意下如何?”
曹操有些緊張的望向陳宮,他向來喜歡‘賭’,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這次關乎性命,即便有劉備的約定在前,有劉備的刀劍在後,可是心底難免還是有些發虛。
曹操不知道的是這番話實在是說在陳宮心坎裡了,限制他們行動,即便事後發現是誤會,也有挽回的餘地。
“妙!”
陳宮輕輕一拍大腿,朝着曹操投去贊賞的目光,危急時分,能夠沉着冷靜,實在是不簡單,西鄉侯啊,西鄉侯,你和孟德兄到底洽談了何事,竟然能讓孟德兄時刻謹記在心?
實在是令人好奇,令人好奇啊。
曹仁低下腦袋長籲短歎,遠不如我的方法來的輕松啊,都說劉玄德扶持醫者,我看八成是劉玄德給兄長灌了迷魂湯。
罷了,罷了。
誰叫你是我兄長呢。
于是曹仁擡頭嘴裡勉為其難吐出個:“妙”字。
同族兄弟,途中好友都贊同曹操的想法,他頓時有了底氣,沉聲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公台,子孝,我等速速動手。”
曹操推開門,領着陳宮和曹仁二人,他們趁着夜色,像是梁上君子那般,偷偷摸摸的朝着聲音的方向摸去,他的腳步很輕,不敢發出一言一語,一副害怕驚到天上人的模樣。
三人一路的摸索,才行至馬廄時。
卻見呂伯奢兩個兒子行蹤詭異,他們手捧竹筐,将竹筐裡的東西緩緩倒進食槽裡。
曹仁眼瞳一顫,心中警鈴大作,馬匹是什麼?是奔馳千裡的仰仗!沒有了馬,危險系數将會大大提升!屆時将無處可逃!那二人定然是看到這一點,正所謂射人先射馬,他們是想要廢掉我等的馬!竹筐裡必定是瀉藥!
他将手臂搭在曹操的肩膀上,月色下半遮半掩的臉龐猙獰而又驚恐,仿佛在說此時不出手,又待何時!
曹操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一咬牙朝着曹仁揮揮手,這是他們出發前就商議好的動手信号。
‘動手!’
兩人就像是獵豹一般蹿了出去。
呂家三子問向四子
“你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動靜?什麼動靜?這都是自己家,能有什麼動靜?歹人麼?兄長不要多疑了,怕不是風聲吧。”
“說的也———”
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吐出,三子的聲音卡在嗓子眼,四子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危險如芒刺背,他暗道一聲不好。
身後有歹人!
然而一切都晚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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