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是牽子經?”
就連日光都照耀不進的監牢裡,一尖銳的聲音突兀的闖進牽招的耳畔,他擡起腦袋,見到的是個腆着大肚子的身形,他下意識的點點頭。
“是,我是牽子經”
話音才落下不久,那人身後走出一獄卒。
哐當一聲。
拴住牢門的鎖鍊被獄卒打開,那人甩下一句‘你可以走了。’
來不及詢問,牽招就被獄卒推出監牢,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面上,望着陽光在眼前蕩漾,他有些恍惚,到底發生什麼了?樂師出力了?
“不知這些錢财夠不夠”
樂隐在逆旅的屋舍裡一陣翻箱倒櫃,總算是湊出幾千錢,撈人這種事他不是幹一次了,他雖然是車騎将軍的屬官,但此地可是洛陽啊,拿出竹竿随便從一間窗戶投下,砸中的不說是皇親國戚,怎麼也是士族高門吧?
“子經,為師來救你了!”
樂隐決定不去理會那些,他用布帛把錢财小心翼翼包好,将包袱扛在肩頭,邁出大步,下定決心,推開房門。
房門推開的刹那,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子經?你怎麼出來了?”
望着堆在門口的牽招,樂隐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而是惶恐,無數的惶恐遍及全身,他趕忙抓住牽招的胳膊,“子經,你莫不是打出來的?不行洛陽不能再待了,走,走快随我走!”
“”牽招總覺得自己的恩師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哪裡能靠拳頭打碎牢門?他又不是項羽複生
“樂師,樂師”牽招反手抓住樂隐的手臂,安慰道:“樂師,樂師,莫要驚慌,我是被獄卒親自送出來牢房,不是靠什麼拳頭打出來的!我原先還想問問您,是不是您暗中出力現今想想,讓我出去那人的聲音尖銳,面白無須,像是宦官”
“啊?”樂隐眨了眨眼睛,他指了指肩頭上的包袱,“子經,我正想去救你,未成想到你出來了”
兩人心底泛起疑惑和嘀咕,‘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是誰在暗中幫助他們?’
就在兩人思索時,那熟悉的粗糙聲闖進耳裡。
“牽子經,汝是怎麼出來的?!”
兩人循聲望去,隻見鼻青臉腫的士子在衆多儒生文人的簇擁下朝着他們走來,那種趾高氣揚的語氣,就算是化成灰牽招和樂隐都認得出來。
不正就是在食肆與他們發生沖突的士子麼?
可是不同之前的是,士子沒有繼續靠近,他距離牽招等人幾米開外便頓住腳步,似乎有什麼顧忌,不過還是用全身的氣力撐起胸膛,裝出一副威嚴的模樣,“牽子經啊,牽子經,今日我便與你好好論道論道,那劉玄德究竟是什麼人!”
“”
牽招臉面抽抽,這人太掉價了吧。
然而士子張牙舞爪的虎皮在下一刻就被一個巴掌扇破。
“混賬東西,你在幹什麼?”
長相與士人有幾分相像的青年快步從拐角走出,他來到士子面前狠狠就甩了那人一巴掌,清脆的響聲令周圍嘈雜聲音為之一滞。
令牽招感到吃驚的是,士子非但沒有像食肆裡那般扯着嗓子哭喊,反而嚣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還委屈的低下腦袋,怯怯的喊着青年,“兄長”
“這人是?”
牽招喃喃自語,不等他出聲詢問,周遭圍觀的人道出青年的身份,“那不是四世三公袁家的袁公路嗎?!”
莫非是他撈的我?
牽招不禁心中揣測,他邁步上前,本想詢問究竟。
可是袁術與其弟的話語令他腳步硬生生止住,袁術道:“胤,瞧瞧你這副醜陋的模樣,我袁氏四世三公,莫非不要臉面了嗎?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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