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還請你謹記華長史所托,勿要食用生肉,勿要飲用冷水。”
臨行前關頭,糜竺苦口婆心勸說。
陳登鄭重道:“子仲,還請寬心,我還有未竟的事業,我必會引以為戒,日後定然不會再犯!”
“好!我相信元龍!”
言罷,糜竺沖則陳登抱拳,而後他從懷裡取出一削得筆直的柳木,柳木尖端被鑿空,綁着細長的棕毛。
見到這種奇怪的物件,陳登頓時來了興趣,“子仲,此乃何物?”
“元龍,此物名為牙刷,劉将軍有言,病疾從口入,将少許鹽沾染刷毛上,配合清水清理牙齒。”糜竺将牙刷遞給陳登,為了讓陳登銘記在心,特地搬出了劉備,他又補充道:“此物我還在測試階段,馬毛的造價還是太高,若是按劉将軍要求,平民百姓還是無福消受。”
“兄長當真是心系天下!”
陳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幫助糜竺和趙雲華佗将需要的物件采買完,已經是數日之後,這段時間裡,陳登幾乎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招待三人身上,見到了關羽的親子關平,還将珍藏的《論語》送給了他。
經過幾天的相處,陳登發現很奇特一點,被他家父以禮相待的華佗,成天忙忙碌碌,帶着一衆弟子遊訪各縣,就算是貧者也會為他們治病,連趙雲都會點醫術。
他們身上似乎有着某種特質。
将衆人送走,陳登還是難以用言語形容那種感覺,懷着滿腹的疑惑,他折返回自家的府院。
“大兄”
一聲呼喚将陳登拉回現實,他擡眼望去,一少年跑到了身前,少年的模樣與他有六分相似,正是他的弟弟陳應。
“應,你何時歸來的?”陳登露出笑容問道。
陳應回道:“大兄,前幾日阿父托人傳來口信,說大兄你想我,我便立刻歸來了,對了,大兄,今日我等去哪裡遊玩?”
“遊玩就罷了。”陳登摸了摸陳應的腦袋,他這個弟弟年歲不過十六,正在是求學的年紀,十分貪玩,喜動不喜靜,愛遊山玩水,鬥雞走狗,美衣服。
作為家中幼子,陳珪對陳應沒有多大的期望,隻要陳應不惹事,不敗壞家風,就由着他來。
“是坊市裡出現了新的玩意兒了嗎?”陳應沒有察覺陳登的古怪,興緻勃勃的問道。
陳登搖搖頭,語氣漸漸堅硬,“從今日起,你就不用離家了,由我來教導你。”
聽到這個答案,陳應非但沒有氣餒,反倒高興的開懷大笑,“好,好阿!”
幾日後。
“啪”
陳登一巴掌重重拍在木案上,“你就是這麼學的???!”
“大兄,你講的太複雜了”陳應縮着腦袋回道。
“複雜”
聽到這個回答,陳登眉頭緊鎖,顯然不滿意,他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管不住貪玩的性子,連飄飛的蝴蝶都能吸引他的目光。說過的東西往往要說第二遍,才能奏效。
平生第一次,陳登有了挫敗感,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大展宏圖啊!
可他見到陳應怯懦的模樣,不禁心軟,同時心底生出疑惑,應,真的能保全宗族嗎?
想着想着,疲憊就像是潮水,湧上陳登的頭腦,他擺擺手,“罷了,罷了,今日乏了,到此為此吧。”
話語落下的瞬間,陳登隻覺天旋地轉起來,似乎有種強大的吸力要将他從軀體裡抽離,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真切。
陳應吓得魂靈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他慌忙扶住陳登,驚恐的大喊:“大兄,你你你您不要吓我,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我一定好好學好好學!”
這話落在陳登耳裡嗡嗡作響,他用殘餘的氣力挺起胸膛,抓住陳應的臂膀,道:“應,保全保全宗族,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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