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簪銀簪的字更難寫,兩人硬生生将字寫成了一坨
墨汁沾了滿臉,三人的袖袍全都染了墨,當夜盈姐罰了他們背了一夜的書
背的是詩句,蕭謹行不認得字,金簪銀簪自顧不暇,他便抄了一夜
他們都隻敢稱呼青樓的老闆為“盈姐”可誰也不知她究竟姓甚名何
盈姐總是笑着,為财而笑
少有生氣的時候,蕭謹行也少見,唯有他們讀不好書的時候,才會被責罵
她總是說,不讀書就去賣屁股吧
吓得三個人夜半瘋了般背書,比尋常人都要刻苦
事後盈姐總是帶着一幫姐妹們笑話他們,笑他們因背書困得睜不開眼的模樣
不知過了多少秋,他們是入不敷出的吞金獸,每日清晨都要去青樓外掃落葉,掃雪
盈姐從不叫他們抛頭露面,外面人一多,她便叫他們快些回屋
金簪銀簪不知道,總是暗暗抱怨,但蕭謹行心裡清楚
或許曾經的那句:從不用賣身契來束縛人———真的應驗在他身上了
蕭謹行蹲在矮牆下,看着秋黃的落葉,為金簪銀簪做了漂亮的葉圈
金簪銀簪也長大了不少,二人性子相仿,長相相仿,唯有頭頂上的金銀簪子區别身份
就算真的叫錯了,她們也不會氣惱
或許這便是雙生子,世上唯有你最懂我,因為我們本為一體
蕭謹行托着腮,閑來無聊的看着手中的竹冊,怪的是,盈姐總叫他看一些兵法和國策,和金簪銀簪不同
金簪銀簪讀的是詩書,他讀的是奇怪的理論
“麻煩叫盈姐出來,我有事找她。”
蕭謹行擡了擡眼皮,看清是誰後,他愣住了,手中的竹冊落了地
那人也看清了他,撿起地下的竹冊,慢悠悠的翻了翻:“蕭謹行,你讀書了?”
蕭謹行猛地站起,将竹冊搶了過來:“關你何事?”
他心髒狂跳,此番動靜惹得金簪銀簪也湊了過來,金簪去屋中尋了盈姐,銀簪擋在二人身前:“是客嗎?盈姐馬上就來。”
說着,她将蕭謹行推入屋内,尬笑着攔住了客人:“且等一下,我們的人剛對你不敬,還請見諒。”
那人掩唇而笑:“我看看我親手養大的兒子,怎麼?今日過的還好?”
盈姐一掀簾子,穩步踏了出來:“過的還行,平常也不幹啥事,就當我的打掃丫頭了。”
“盈姐......”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地笑了:“我是有要事跟盈姐商量。”
“說便是。”
“不請我進去坐坐?”那人朝屋内探頭,金簪銀簪連忙擋住
“這倆小丫頭倒是沒禮貌,不像是盈姐調教出來的。”那人不喜:“若是盈姐不會調教,交給小妹來也是可以的。”
“你與我非親非故,還稱小妹了?”盈姐挑了挑眉:“究竟是誰沒禮貌。”
盈姐的地位萬不敢有人套近乎的,那人眉梢一動,賠着笑道:“哎喲,我這不也是與你開開玩笑,隻是這些年我實在想念蕭謹行,畢竟當初也是從小拉扯大的,怎麼能不想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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