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兒!”
司馬郁沒想到,這個時候,虞夢安卻掙脫了虞晖喊住了他。
咋?司馬郁已經尴尬的能摳出三室一廳了,這不是破壞人家好事麼,這時候叫他進去幹嘛?腦袋裡突然蹦出“我不是來拆散你們,我是來加入你們”這句話。
“郁兒,你進來吧。”虞夢安站在門邊說道。
司馬郁尴尴尬尬地走進虞晖的房間,此時虞夢安臉上绯紅一片。
“你們聊,我去準備晚飯吧。”虞夢安說着,出去了。
“呵呵。”我擠出一個笑容。
“呵呵。”虞晖慘笑道:“謝謝。”
“咳,謝什麼謝。我就說,那個,止疼吧。”我抿着嘴說道。
之前跟王巨君親嘴的時候,被虞晖撞了個正着。司馬郁跟他說是止痛來的。
“咳咳,嗯,咳,止疼。”虞晖目光遊離的說道。
“子元學的挺快,哈哈哈哈哈。”司馬郁沒忍住,笑了起來,那嘴角實在是壓不住了:“我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好了,你别嘲笑我了。”虞晖說道。
“咳,我還沒消氣呢。”司馬郁深吸一口氣,斂住笑容說道:“當着外人的面說我短處。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蛋,一想到他倆剛剛跟做賊一樣被撞破,吓了一大跳的那個樣子,司馬郁就是忍不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又笑了會兒。
“是我不好,給你賠不是了。”虞晖慘白的臉上也挂着笑容。
這磕的cp終于磕到了的感覺真好,司馬郁一臉的姨母笑。
“你這是表白成功了?怎麼做到的啊?”司馬郁一臉八卦相的問他。
“就好好聊了聊,邊走邊聊,然後就掉那個陷阱裡了。”虞晖紅着臉說道。
這黑色透紅看上去着實稀奇。
司馬郁是不大信這套說辭的,唉,不能貼臉吃瓜,真難受。
“不過夢安說的顧慮也有道理,”虞晖說道:“你之前已經跟定陶王說過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了,如果現在又将她納入族中……”
“别跟我提他,他奈何不了我,明年開春等虞姊姊的及笄禮過了,你的腿差不多也就好了,我們就去東邊,請你們吃海鮮啊。”司馬郁在地上打着滾說道。
“好。”虞晖說道。
“對了,你們下次再做些啥,記得鎖門啊,我還是個小孩子呢。你看看,你看看,啧啧啧。”司馬郁坐起身,拍拍手說道。
虞晖咳嗽了幾下,看他沒大礙,便出去幫忙了,現在又多一個病人,虞夢安得忙壞了。
“他們都是饞姊姊身子,不像我,是心疼姊姊。”司馬郁心裡念道。
正出虞晖房門,看到黎書回來了。
“黎書,下午忙麼?”司馬郁喊住黎書問道。
“家主!”黎書看到司馬郁,便快步走向這邊,說道:“還好,師父不坐堂,多是來抓藥的,尚能應付。回來的路上我看到路邊有賣鮮魚的,買了幾條給師父補補。”
“有心了,累了吧,去歇會兒吧,飯好了叫你。”司馬郁想接過魚,黎書不讓拿。
“黎書不累,黎書一起幫忙。”黎書說道。
“黎書不累,”司馬郁學着他說話的調調:“不累這一頭汗的。”
司馬郁拿出佩巾遞給他。
“回來走的有些急了。”黎書接過佩巾說道。
“忙歸忙,今天的課業不能丢了,晚上溫書。”司馬郁給黎書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别存不該有的心思,要麼好好幹活,要麼好好學習。
“喏。”黎書說道。
“好好讀書,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司馬郁說道。
“太平?哪裡來的太平?”黎書皺眉反問道。
确實,流民四起,哪裡來的太平。
“不論這世間變成什麼樣子,但是信念要在。信念沒了,那才是真完了。”司馬郁笑着,跟黎書走到了廚房。
有一說一,背出這段話的時候,司馬郁感覺整個人都被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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