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非俗正要上前幫忙,言逑将她喝住:“柳柳方才怎麼了?為何周邊怨氣彌漫的如此之重?”
琴捷正在系袖角的手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若無其事的系着袖角:“我方才來時,她便已然怨氣圍身。至于為何怨氣圍身……大緻隻餘她自己知曉了。”嘴裡叼着扇子的吊墜,吐字倒也顯得不清晰了。
風非俗擡頭瞧着上空那團黑霧,眉頭微皺:“她這現象……我似乎在哪見過。”
琴捷緊鎖眉頭,打開扇子:“你怎的什麼都見過?”語氣中些許有些不耐煩。
風非俗則是無比驕傲的用手點着說:“此為見多識廣。俗語說行萬裡路,讀萬卷書。我隻是走的多,看的多罷了。你這沒些見識的人,如何能懂?”還沒等琴捷反駁,又捏起下巴,道:“啧!方才說到書我才憶起,言柳這現象……正如古書上的怨希女複蘇之際極為相似。相駁的是,言柳能看到魂魄,靈物;而怨希女不能。可僅僅就這一條,便足以證明言柳并不是怨希女。所以言柳這一現象呈現出來時,我隻覺萬分迷惑。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說罷,便戳了戳腦門。
言逑聞言,突想起靈魄小兒之事。當初靈魄小兒從言柳身邊走來,可言柳似乎并沒有留意到他。加之昨夜夢魂從言柳身邊擦過,也許是因為靈魂是風非俗的緣故罷。畢竟言柳能看到風非俗,也理應與怨希女扯不上關系的。
言逑回神,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柳柳如此安靜?方才不還要緻風非俗于死地的嗎?不知為何,竟有些心神不甯。若非目光限制于扇面之中……哎!
琴捷似乎也察覺到何處不對,擡頭看着那極其安靜的黑霧。眉頭緊皺:“柳柳為何不動了?”
風非俗冷哼一聲,兩臂環抱一起:“不動不好嗎?莫非将我們全殺了,你才高興?如此情形,隻餘靜觀其變才是最好的選擇。”
琴捷朝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你若把嘴閉上,或許還能挽回一命。”吐了口氣,用力扇了兩下扇子。
風非俗登時就炸了起來:“你這是何意?既如此看不慣我,方才為何要救我?”
琴捷翻着白眼,嘴角上揚:“哼,少自作多情了。若不是你占着柳柳的身體,莫要說救你。且絕不與你多說一句。更何況,至今未曾殺你已是看在柳柳的面子上。”眼神中突生一絲狠戾之意。
言柳突然閃現到了風非俗眼前,奪過清素玉扇并将其折斷。
言逑的古紅血扇瞬間恢複扇面,以至于急得再次站了起來。但由于無可奈何,又絕望的坐下。握緊拳頭歎了一口氣。惆怅之際,一股靈力從天而降卷入言逑的體内。言逑看看手掌又看看手背:“清心道啊……着實有些日子沒練了。”
大理寺卿端來一盞茶:“宮主,如何?兇手之事可有對策?”
言逑接過茶,點頭敷衍道:“早已有了對策,兩日後自有分曉,您安心即可。言逑先行告辭。”說罷,便急匆匆地走了。
大理寺卿目不轉睛的盯着言逑的背影,半晌才反應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越謹兄,歸年如今倒真有幾分你當年的英姿。你在天有靈,亦可安心了。”笑着點了點頭,深呼一口氣,端着茶走了。
言逑盯着天空。淡藍色的天空綴上幾朵白雲,看似刺眼的陽光,射入人間時卻有幾分溫和。鳥兒站在屋檐上撓着頭偶爾叫兩聲。地上的螞蟻正在搬家,還要避開人們雜亂的腳步。一切都很平凡。他還是較喜歡這種平凡的感覺。
言逑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剛要抓緊腳步。誰知肩上突然冒出一隻手,言逑瞪着那人:“我們可相識?”
那人紅着臉,醉醺醺道:“不知你是哪家的小公子?瞧你流浪街頭尋不得歸處,我心裡屬實不好受,不如——啊!”話還未曾說完,人已然成了冰雕了。
言逑扇兩下扇子,嘲諷似的擠了擠眼:“無趣之人,着實掃興。”發絲與微風的指間輕擦而過,背影好似一位爽朗的少年。滿滿的驕縱與高傲,更多的是與世無争的那份不羁。
言逑的背影已消失不見。“冰雕”瞬間炸成碎片。随聲走來一位白衣男子,隻見那白衣男子極其嫌棄的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冰碴,朝空氣微微扇去:“啧啧啧,動何人不好,非動我們殿下的人。哎,死有餘辜啊。下輩子要記得多長隻眼。”說罷,撫起袖子朝言逑剛剛走過的路線追去。
白楊坐在茶樓喝着茶,盯着樓下的白衣男子:“竟行動的如此迅速。也罷,如此看來,這安生日子确是到頭了。”放下一兩銀子便走了。
白衣男子向茶樓望去,那桌已是人去樓空。白衣男子眉頭微蹙,方才那股熟悉的氣息……應當是我多想了,他又怎會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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