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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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開了又合的動作中間分明看到那裡面綠光搖曳，似乎是一隻手镯。我擡起頭察看他的臉色，顧衍之的笑容紋絲不動，我卻總直覺他并不是真的很愉悅。于是啊了一聲，小聲問：&ldo;我是不是做錯了事情？&rdo;他說：&ldo;沒有。&rdo;想了想，又将盒子打開，問我：&ldo;喜歡嗎？&rdo;那镯子綠意幽幽，看起來油光而沁涼。我其實心中很喜歡，然而總隐約覺得不對勁，于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認真說：&ldo;不是很喜歡。&rdo;他揉了揉我的發頂，嘴角有點笑容：&ldo;明天給你一隻更漂亮的。&rdo;然後叫來一個侍應，低聲說了兩句。那個侍應很快帶着盒子應聲而去，顧衍之則牽着我的手轉身離開。我在回去的路上終于有些察覺出個中意味，轉頭看了看他，問出來：&ldo;你在外面很受人尊敬愛戴嗎？&rdo;外面正是紅燈，車子緩緩停下。顧衍之伸手過來，把我的幾根手指握在手心裡一根根揉捏。然後他在無名指上輕輕咬了一口，笑着問我：&ldo;我看起來已經那麼老了嗎？&rdo;他沒有正面回答，我卻在那晚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摘要和後面論文正文裡最重要的實驗數據部分。隻有寥寥一頁英文翻譯是我添加的東西。顧衍之一直都很聰明，我曾看他翻閱公司文件，複雜的文字和數字被他一頁頁翻過去時，甚至沒有停頓。将我的論文資料整理編寫的時候更是小菜一碟。人家半年做一篇答辯論文，兩個月前他從查看我的論文資料到從頭到尾編輯完隻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我在第五天去找導師，将論文交給他看，他翻閱很久，一遍遍從前往後，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不對，突然他指着論文轉過頭來，認真問我道：&ldo;這都是你自己做的？&rdo;我脖子一梗，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ldo;是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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