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後,我從卧室出來直接是和二位女士來了個面對面。
白音文在秦禾耳邊低喃,見到我來。二人忙不疊間分開,“江雲霰,滾進去!”秦禾上前甩我一巴掌,倉皇之間我一個趔趄倒回自己卧房之中。白音文上前把我房間門關住,“你兒子怎麼回來了?”“我也不知道這個玩意兒,怎麼——換身衣服去。”二人争吵一番,就歸于寂靜。
此時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在看過的小說中尋找着有關此類事件的真相。她們這麼親密,難不成。結合以前的所見所聞,不會錯了。
白音文看起來早就認識秦禾,那麼父親被她騙了,她欺負我父親是個老實人。
“小雲霰,出來了。該吃飯了,你爹今晚要很晚才回來。”白音文此時的嗓音莫名的溫柔,聽得我心裡有點發怵。這難道是最後的晚餐?
白音文要讓我用永遠保守這個秘密,“小雲霰,聽話啊。阿娘已經做好飯了,快出來。有你喜歡吃的油豆腐和紅燒鲢魚。”
哇,從門縫裡都聞到了菜香味,肚子也這麼餓了,管這麼多幹嘛?先吃了再說。
“終于舍得出來了,小雲霰。”白音文對我笑靥盈盈,微風吹拂着她的秀發,有一些落在我的臉上,感覺是——死神的鞭子。
“小雲霰,過來了。”白音文拉着我的手上餐桌,“快嘗一嘗,小雲霰。”白音文罕見的為我夾菜,還送到我嘴邊。我張口一吞,“小雲霰,又吃這麼快。要是卡到魚刺怎麼辦?”白音文把筷子放下後告誡我,“阿娘,你們剛剛在幹嘛?”
我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我想知道她要怎麼回答?可不可以對我這個繼子坦誠相待,“小孩子不要問,阿娘問你剛剛看到了些什麼?”“看到了你們二位隻穿了……”“阿娘告訴你,剛才的畫面通通要忘記。不許對任何人講,就當沒有看見過懂不懂?”
白音文說的一字一頓,我也隻好點了點頭。“好,兒子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弱弱的說,心裡想的是。白音文不對我坦誠,對我戒心這麼重,哪裡有把我當兒子。
告訴父親,不——要寫張告示,貼在學校公示欄上,想到這裡,我笑了起來。
“江雲霰,你笑個啥呀?手不疼了,對不對?要不要我給你再添幾下?”秦禾凜聲道,眼底升起一團冰冷。
“哦,秦老師也吃。”“不知道給老師夾菜嗎?”秦禾問道,這還是我第一次給旁人夾菜,“秦老師請。”“江雲霰,剛剛有沒有扇疼你?”
秦禾你這不就廢話嗎?才不會就此罷休。
三個人表面上其樂融融,實際上各有心事。
不得勁的吃完這餐晚飯,回到卧室。悄不鳥的鎖上門,從抽屜裡拿出香煙。
動作不熟練的掏出煙盒,劃出一根。怎麼沒點着?再來一次,不好,把上面的磷給蹭掉了。
屏息凝神,一鼓作氣。點着了,就這麼的拿火點起來。
我點燃了人生中的第一支煙,先是欣賞它是怎麼燃燒的,然後将它叼在嘴中。
“我……太嗆了。”剛放進去,我就吐了出來。我了個乖乖,那群人為什麼抽的這麼舒服?
把香煙收好,擡頭一看屋子裡都是白色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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