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膚下滲出绯紅,面上浮現兩塊粉色。她頗有些無措的低下頭,回避他的目光。披散身後的烏發垂下來,映襯着透出粉色的肌膚。
“阿娖”張良出聲問,“丈夫世,當以家國社稷為重。是否?”
昭娖聽他問這話,輕笑一聲,伸手點點他的眉頭“子房那些道理都放到哪裡去了。丈夫世,當以大事為重——”昭娖故意拉長了最後的音調,聽起來頗有些情間的笑鬧撒嬌。
她翹起唇角笑意盈盈“這些們這些丈夫不是常常念心中麼?子房也不是為了家國刺秦嗎?”
昭娖手指順着他的眉眼一路滑下最後落他的臉頰上。她立即一掐留下一個指甲印。反正過後就會複原。
可是張良沒有多少反應,昭娖不得扶住他的頭看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那樣柔順的,那樣活潑的……如同春日最美的桃夭……
張良伸出手撫過她的面頰。細膩的觸感從指間傳來。心似乎被攥的很緊,緊的他自己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昭娖一手抓下臉頰摩挲的手指,語氣急切“子房……到底怎麼了?”
張良沒有回答她,心緊的都要疼起來。被她握手心的手突然一反一把将她拉入懷中。昭娖沒反應過來一頭砸進他的懷裡。鼻子都他胸膛撞的生疼。張良容貌再怎麼生的像女子,但身體卻是男子的體格。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打橫抱起,張良抱着她下了坐床大步走向屏風後的塌。昭娖反射性的去摟住他脖頸。
昭娖被放塌上,翻了一個滾滾進床榻的深處。她半撐起身子看着床榻前的張良。張良坐床榻上,面上并無多少格外的情緒,但一雙鳳眼緊緊的盯着她的臉,裡頭閃爍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正當昭娖想伸手确定一下自己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的時候,張良突然伸手一把将床榻深處的昭娖拉了出來重重的吻了下去。
不比平常溫柔的輕吻,昭娖嘴唇被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響。壓嘴上的唇比往昔更加熾烈,後腦被扣住牙關被抵開昭娖被攻陷的一塌糊塗。炙熱的糾纏讓她措手不及,連回應的空擋都沒有留下。她如同置身于水中,聽不見眼前一片迷糊。她放任自己沉醉其中。
吻從唇角退出一直蔓延到脖頸上。中衣的帶子被抽開衣物褪置肩頭。吻落光潔的肌膚上,昭娖隻能伸手抓住他背上的衣料,如同溺水之抓住救命的繩索。脖頸垂展開,顯露出格外優美的弧度。
涼意越來越大,相反的身體的溫度被撩撥到極度,濕熱滾燙的柔軟感從胸前滑過。那些旖旎绮麗甚至糜爛的快意折騰不堪忍受。
身下突然一緊,昭娖身子不自覺緊繃。她擡起已經迷蒙的雙眼去看張良,望見張良中衣已經完全敞開,已經能看見裡面瑩白的胸膛,一條疤痕白皙的肌膚上醒目的很。昭娖伸手探入敞開的中衣内手指顫抖着觸上猙獰的疤痕。指尖疤痕上劃過。墨玉的鳳眸墨色更深一層,裡面滿是意亂情迷。昭娖試着放松自己的身軀将頭埋入他脖頸中。
動作比往常更加激烈,深得兩似乎要完全融合一起。昭娖幾乎受不住這樣的攻伐,沉淪中張良俯身她耳畔輕語了什麼。浮沉間她也無力去分辨他話語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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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娖伸手腰上揉了一把,腰上傳來的酸意讓她頗有些吃不消,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棂透進來。濕熱的身體貼過來。手指遊走于她的腰間,昭娖被指尖撩得不得輕喘一陣伸手抓住那隻手。
“不行。”昭娖惱怒的瞪過去。
雙眼濕漉漉臉上還沒褪去方才的紅暈,沒有半點威懾力,昭娖聽得身邊輕笑,“好。”
半饷昭娖快入睡之時聽張良問“如果有一日離去,阿娖會如何?”
昭娖緩緩的半睜開眼,但室内視線昏暗她看不清身邊張良的臉,翻個身迷迷糊糊随便搪塞“要是走了,便去尋許多美男子,天天作樂。”
“……”身邊陷入了沉靜,而昭娖也沉沉睡去。
項梁彭城立楚懷王之孫為楚王,并沿用了楚懷王這個稱呼。用來激發楚對舊楚的懷念和秦滅國破家之恨。楚的血性非常重,當年吳軍攻破楚都,郢的楚自發起來和吳軍打起遊擊戰饒的吳軍不得安甯。到了秦軍攻下黔中,當地的楚甯可離開家鄉也不要留被秦占領的故鄉。
昭娖覺得這個辦法雖好,但是對于那個新任楚王來說實是太過晦氣了。楚懷王并不是他位的就被稱作楚懷王,懷是他的谥号。客死秦國之後,楚憐憫這個被扣秦國的楚王而起的。
比起楚對這位楚王的憐憫,昭娖更多的是認為其實這楚懷王腦子壞掉了。比起他的父親楚威王,楚懷王簡直就是個能把祖宗氣的活過來的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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