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緣的話讓阮·梅微微一愣,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把「秩序」與太陽類比,倒是符合曆史的記載,可問題是,即便是太陽也有落幕的一天。
空洞的「虛無」不正是如此嗎
想着,阮·梅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不同的解讀,但她并沒有選擇反駁湯緣的話語。
如今,搞定了主要的實驗品,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這一次她打算換一種實驗方式,采取類似模拟宇宙的手段。
原因無他,湯緣體内的命途太過複雜,「同諧」如此,「歡愉」更是如此。
光從血液dna中提取樣本就已經格外困難了。何況湯緣本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用想也知道。
她本人體内的力量絕對比之血液要複雜得多,要想從中提取出最本初的「秩序」結構,換一種手段是必須的。
情緒得到平息,緩了緩後,湯緣問道:“實驗什麼時候開始?”
“不急,我還需要一些準備時間,另外,我的助手此時還沒過來,所以,時間還有很多,你不必緊張。”
聞言,湯緣表情一垮,頗為洩氣道:“我沒有緊張。”
“嗯。”
阮·梅平平淡淡地回應一聲,氣氛再一次回歸寂靜。
說是不緊張,但這又怎麼可能呢,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隻要還能保持理智,那麼緊張就在所難免。
湯緣亦不例外,寂靜的氛圍,讓她有些坐立不安,緩了緩後,她又一次開口。
“話說,你複刻了那麼多沾染「秩序」的生靈,為什麼不選擇直接對我進行克隆呢?”
阮·梅不知何時拿出了甜點與清茶,為湯緣倒上一杯,随後自己飲上一口回應道:“我想過,但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湯緣聞言頓時松了口氣,還好自己沒被克隆,緊接着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命途的本質太過複雜,而你體内的命途更是如此,以「歡愉」為最,「同諧」次之,以現有的技術而言,難。”
阮·梅的回答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她想直接克隆出一個可供自己實驗與觀察的湯緣,可湯緣的本質結構太過複雜,以阮·梅目前的能力無法做到。
站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空間站内,星舒緩了一下身子,慢慢邁動步伐。
給阮·梅發了個信息,告知她自己已經來了,阮·梅得知情況後給她發了個位置,讓她自己過來。
對此,星輕歎一聲,内心很是無奈,道:“唉,感覺我越來越像工具人了,随叫随到。”
這并非是有感而發,以前最起碼還有人帶路,現在倒好,沒人帶路也就算了,幫忙還要自己找過去。
像自己這樣任勞任怨的工具人,在這片銀河估計也不多了。
在空間站不知道當過多少回工具人的星,輕車熟路地就根據阮·梅提供的位置找到了目的地。
進入研究室,定眼一看隻有兩人,一個是湯緣,一個是阮·梅。
湯緣見到星的一瞬間愣了一下,旋即看向阮·梅,失聲道:“你說的助手該不會就是星吧?!”
“嗯。”阮·梅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做為助手,星無比合格,于這場實驗而言,她最為合适。”
“可是”湯緣心裡一陣突突,對星很是不放心,這就是刻闆印象導緻的情況了。
一直以來,湯緣都把星當作知心朋友,但星這位朋友留給湯緣的印象一直是,一位熱情好心的搞笑女孩。
讓星這樣一個呆呆愣愣的搞笑女孩來參與如此嚴謹的實驗,這真的好嗎?
尤其是這個實驗還是以湯緣自己為主的實驗,她為此擔憂也在情理之中。
星這邊心情很是郁悶,感覺自己受了一些内傷,我這才剛進來一句話都沒說,你就這樣,我們還是不是朋友了?
你繼續這樣,我想,我很難繼續維持我們的友誼了。
星腹诽想道,旋即輕歎一聲,拉巴着眼無力地看着湯緣說道:“我還是很靠譜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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