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等他看看什麼情況,出來再說。”睿老微微閉着雙眼躺在一張便攜的躺椅上面,身邊幾個人把他按照三角形的方位團團圍住,這讓陳天忍不住在心裡暗自譏諷,看起來挺厲害,其實不還是一個特别怕死的老頭?
“咚咚咚~”林業拿着手電筒從下面走了上來,頭發上面還纏繞着一些蜘蛛網,他随意揮了幾下,無所謂地看着他們。
“我看不出來下面有什麼,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再讓人下去看看。”
本钏一聽,頓時撅起了嘴,“睿老,既然沒結果,不如我們回酒店去吧?跑了一天忙了一天,現在也都這麼晚了,我都快困死了。”
忙了一天跑了一天?林業眼角分了一絲餘光給這個女人,不知道她嘴裡的忙和跑,和懶懶地站着一旁看自己忙一天是不是一個意思?
“嗯。”睿老微微睜開眼,眼睛像是蒼鷹一般狠厲地掃視了一遍林業的身上,确定他身上的蜘蛛網必然是走完了整個地下室才能造成的結果後,這才施施然站起了身,“走吧,都回去,明天,去把那個人給帶過來。”
“真的嗎睿老?太好了!我就說嘛,還是要讓他出馬才行,不然這麼個查法,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查出來啊!”本钏驚喜地看着睿老,頓時開心不已地說道,她早就想要睿老這麼做了,隻是睿老一直沒同意。
她早就說了,要是這麼查能查出什麼來的話,那那些無能的警察還不是早就知道了?一看就知道這法子不管用的。
那個人?林業跟在他們身後,心裡一緊。這群人,禍害他一個還不夠,還打算禍害第二個嗎?他們又打算做些什麼?
他走在最後,踏出最後一步鎖上門的時候,忽然心悸起來,他的瞳孔猛然放大,鼻子裡聞到一股惡臭,他剛想要張開嘴說些什麼,前面的人正好轉過頭看着他,喝道。
“還站着幹什麼?快過來送我們去酒店!”
他想要把自己的異常說出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卻自己開合起來,“我知道了,這就來。”
身子更是完全不聽他的意志力使喚,自己跟了上去,一瞬間,林業的心裡仿佛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表情,自己的神情去告訴這些人出事了,但是他好像靈魂和軀殼被剝奪成了兩部分一樣。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把那群人送到了酒店之後,自己回到家裡躺下,閉上眼睛,胸膛上下起伏,仿佛是睡着了一樣。
“既然都這樣晚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和小夕擠一擠吧?”巫黔看着天色,烏雲散開了一大半,露出了一絲絲月光來,但是卻依舊比不過霓虹燈的亮光,隻是才走出門,深夜的那股子寒風就把他給凍了回來,他幹脆轉過頭和敖岐說道。
敖岐也看了一眼時間,想了想,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那就麻煩了。”
“小事情,不過我和時謙不在這邊睡,你們半夜要是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千萬别開門,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巫黔看了他一眼交代道。
這幾句話彌生和小夕肯定是聽到耳朵長繭了,但是敖岐沒有聽過,居然覺得有些新奇之餘,又忍不住沖着在逗着時幸玩的梁夕和程彌生投去一個羨慕的眼神。
他爸要是什麼時候也懂關心他,就好了。
“走吧。”時謙整理了一下睡得淩亂的頭發,走出來和巫黔站在了一起,巫黔沖着他們擺擺手,很快就和時謙回家去睡了。
“關門了。”程彌生走過來輕輕推了推敖岐,意思他也應該睡覺了。
是夜,敖岐第一次和同齡人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卻有點失眠了。
小夕……他居然磨牙、打呼、打滾這些睡覺的壞毛病一個也沒落下嗎?敖岐頭痛地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地看着自己快要被踹出床邊的半個身子,幹脆爬了起來,到事務所的沙發上面躺下。
這張沙發是平時專門給時謙用的,連一米九的時謙都能躺下,敖岐更加是綽綽有餘了。他拿起抱枕一個當做枕頭一個抱在懷裡,閉着眼睛,沒有了梁夕那些壞毛病,沒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敖岐,你過來啊!”身上到處都布滿着大大小小的傷疤的男人少見的露出精裝的上半身,他臉上帶着一副泳鏡,一條緊身的泳褲将他每一個地方的輪廓都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敖岐很難不去注意,那個地方。他甚至忍不住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他也穿着同樣款式的泳褲,可是相比起來,卻要‘可愛’得多了。
“敖岐,你過來呀~”男人又喊了他一聲,摘下了戴着的泳鏡,露出那雙讓敖岐覺得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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