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逐漸清晰,沈煊蹑手蹑腳,細微的推開窗戶,隻見自己家門前半蹲着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
此刻,正扒着門縫,向裡頭張望。
這是……許周天!
沈煊嘴角抽動,他來找自己做什麼?
旋即,沈煊推開窗戶,大喊道:“許周天,你幹什麼呢!”
頓時,扒着門縫的許周天渾身一激靈,迅速跑到沈煊面前,捂住他的嘴巴。
随即,他又當着沈煊的面,從窗戶口,爬進屋子。
“你有病啊!喊這麼大聲!”
沈煊雙臂環胸說道:“你偷窺,還不允許别人叫了?這是何道理。”
“你來幹什麼?不會是想來尋仇吧。”
“放屁,小爺這麼大度的人,會在意那點破事。不就是小小的執法堂嘛,小爺我”
許周天還想說什麼,卻被沈煊打斷:“既然不是尋仇,那就走吧。”
“差點忘了,我是受人所托,有東西交給你。”許周天從納戒取出一塊銅鏡,“這是我師姐讓我轉交給你的,明日大比你興許用的上。”
沈煊接過銅鏡,銅鏡泛着金光,鏡面卻是映照不出人的樣子。
“幻夢銅鏡,具有強大的夢魇之力。你可要保管好了,這可是我師姐從不外借的好寶貝,我求了好多次,都沒給。”
許周天眼神變幻,一道難以言喻的目光投放在沈煊身上,師姐與他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
幻夢銅鏡,可是地階神兵,一直都是師姐的貼身法寶,就這麼随便給了一名熟不相識的男子,着實可疑。
“拿回去吧,替我謝謝你師姐,我暫時不需要。”沈煊拒絕的幹脆。
許周天是南苑之人,與原主相熟的南苑之人,估計也就隻有南苑首席于若伊了。
可惜,現在的沈煊不是原來的沈煊,世間最難還之物,非屬人情債不可。
“不要就算,我還舍不得給呢。”
許周天奪過銅鏡收回納戒中,推開沈煊,從窗戶一躍而出,離開之時,不知從懷中摸出什麼,丢到了沈煊屋中。
“有門不走,非得走窗戶。這是”
吐槽一聲,他看見一旁的桌案上,擺放着兩隻小蝴蝶,一隻黑白相間,另一隻則是炙熱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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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演武場之上,早早擁擠着不少人。
相比昨日,還是要少了一些。
護法長老走到擂台中央,環視場下衆弟子,甲字中,大多都是宗門重點培養的對象。
其實他們已經不再是所謂的外門弟子,而是準内門弟子。
“今日,進行最後一場擂台,午時後,開始進行内門選拔,登天梯”
“第一場,沈煊、沈桓,弟子入場。”
沈煊從人群中走出,但見一名白衣束發的翩翩公子從一衆女弟子的包圍中走出。
他就是沈桓,長得挺秀氣的沈煊走上台,大緻掃視了下沈桓,築基五重的修為,臉上自始至終都帶着一抹春光明媚的笑容。
讓他心底頓時發毛。
他記得昨天好像甲字沒有這個人難道是臨時插進來,專門對付自己的?
“沈煊對沈桓,這是沈家人的對決啊,不知道誰會更勝一籌。”
“我聽說,沈桓好像覺醒了神體前幾天異象知道嗎,好像就是神體降世,帶來的天地共鳴。”
台上,沈煊暗暗憋笑,他陡然覺得眼前之人,變得突然不那麼秀氣,反倒是挺欠揍的。
“開始!”
随着護法長老一聲令下,在場衆人皆是閉口不言,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台面,想看着這個炮灰選手,是怎麼被打下擂台的。
沈煊并未有所保留,對待任何一場戰鬥,他都想要傾盡全力。
他手中浮現一把長劍,劍刃嗡鳴,踏步上前,數道劍氣洪流般傾瀉而下。
旋即,長劍脫手而出,盤旋在上空,留下道道殘影,仿佛仙女舞劍,遊刃有餘。
砰!
擂台崩碎,揚起一陣土灰,沈煊視線被遮擋,看不清楚沈桓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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