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
第二天,方言到出版社銷完假,然後哼着小曲走到辦公室,冷冷清清,空無一人。
遲到了半小時,照樣是第一個到。
于是打了盆水,給桌椅好好地洗一把臉。
不一會兒,走廊裡傳來了“咯噔咯噔”的腳步聲,以及一陣接一陣的聊天聲。
田增翔站在門口,看到正在忙活的方言:
“岩子!”
一下子,引來身後的張仲锷、賀新等人的注意力,一個個驚喜地沖着他打起招呼。
“咱們的文藝理論家終于回來了!”
“文藝理論家?”
方言挑了挑眉,一問才知。
“純文學”、“武俠文化”等觀點,如今在文學界,可是人盡皆知,甚至有名到不知道這些,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混文學的。
衆人迫不及待地聊起了“純文學”,加入讨論的人數越來越多,像晏名、章守仁這些遲到的,一到編輯部,立刻就直奔中長篇小組。
話題,漸漸地從純文學,聊到了嚴肅文學、通俗文學、武俠小說,變得越來越雜。
“岩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田增翔不由地發出感慨。
兼着文藝理論組長的章守仁,也深有同感,這麼多好東西,怎麼能讓《城一家吃獨食呢,《十月可是連口湯都沒喝上。
“是啊,岩子,哪怕就勻一點,就勻一個‘純文學’給咱們《十月,那也好啊!”
晏名作為文藝理論組的前任組長,很清楚方言這些文學觀點的價值,心疼不已。
“我也是在突發奇想到的。”
方言說起了在小說創作班上的來龍去脈。
賀新道:“方老師,下次再有這種好東西,還是先想着咱們《十月吧。”
“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章守仁說文藝理論也是《十月的弱項,僅次于倒數第一的散文,得想法子扶持起來。
“我倒覺得不用太在意純文學本身。”
方言說:“雖然有了定義和理論,但既沒有任何代表性的作品,沒有任何可參考的依據,依然也隻是空殼,還需要去填充血肉。”
“沒錯,岩子這說得在理!”
章守仁眼前一亮。
田增翔、晏名等人也明白過來,理論歸理論,但需要實質性的作品來支撐。
這不就是《十月的機會嘛!
……………
整個編輯部,因為方言的建議,開始忙碌了起來,仔細地篩選了一遍近期的作者來稿。
“這篇《黑駿馬,怎麼樣?”
田增翔遞上一篇稿子。
張仲锷先看了下審讀報告,再粗粗地翻了幾頁,“這個稿子雖然不錯,但沒有像岩子說的,直面人本困境,而是逃避了這個話題。”
章守仁說:“我覺得第二期刊登的《命若琴弦,就很符合這一點。”
田增翔道:“我記得這篇稿子,是岩子向鐵生約來的吧,要不,再找鐵生約一篇?”
面對他們的注視,方言笑着點了下頭:
“再看看,還有沒有别的好稿子?”
“本來應該還會有一篇的。”
田增翔道:“就是你跟村葆約好的稿子。”
方言大為意外,“那篇《山中,那十九座墳茔?”
張仲锷不無遺憾地說,小說已經被《昆侖編輯部給截胡了。
“《昆侖是解放jun文藝出版社的吧?”
方言從衆人的口中得知,稿子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走漏出去。
但不管怎麼樣,《昆侖的編輯聯系到李村葆的部隊,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而且一直在做他的思想工作,誓要拿走這篇稿子。
聽完以後,皺了皺眉,“村葆怎麼說?”
張仲锷說:“村葆同志現在很為難呐,特意寫了封信,跟我們講述整個事情的經過。”
“《昆侖的編輯說,這稿子如果再讓《十月發表,會對部隊刊物有種種不良議論。”
田增翔撇了撇嘴,“什麼不良議論,不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章守仁道:“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出來。”然後把李村葆寄來的信,遞給了方言。
“他寫了兩封,有一封是單獨寫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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