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世紀以來最年輕的魁地奇找球手,哈利充分發揮了他搜尋飛行目标的過人技巧。他飛了一會兒後,注意到了一把大大的銀鑰匙。它的翅膀耷拉着,就好像有人曾經粗暴的抓住它并塞進了鑰匙孔裡。
“就是這個!”哈利沖其他人喊着,“那把帶着天藍色翅膀的那個——不是,不是——它的羽毛倒向了一邊。”
鐘意苦哈哈地騎在掃帚上,就等着哈利開口說他找到了。他們四個緊盯着那個看起來慘兮兮的鑰匙,準備包圍它。
羅恩向下俯沖,赫敏往上一蹿。鑰匙躲避着他倆的堵截,卻沒防住鐘意和哈利的合擊——他倆同時伸出手,将鑰匙拍在了手掌心。四個人歡呼一了聲,迅速降落。鑰匙還在哈利的手裡掙紮,但哈利緊緊握住它,絲毫不給掙脫的機會。
他們把鑰匙插進孔裡一擰,吧嗒一聲,反鎖的屋門應聲而開。鑰匙趕緊飛了起來,不過它的樣子顯得更加疲憊不堪了。
這四個孩子對視,在對方的眼睛中找到了興奮躍躍欲試以及堅決勇敢。他們從友誼中汲取到相信和愛的力量,這是抗擊黑惡源源不斷的動力。
推開房門,似乎裡面還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可是他們剛跨進去,房間裡突然燈火通明,照亮了每一處角落。
鐘意眯起眼睛适應了一會兒光線,她愕然地發現他們正站在一副巨大的棋盤邊上。就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鐘意才顯得如此的不安。
他們前面是黑色的棋子,那些棋子都比他們還要高,似乎是用黑石頭之類的東西刻成的。在房間的那一頭,與他們面對面的,是一些白色的棋子。哈利、羅恩和赫敏也都吓得渾身發抖——那些高聳的白棋子的臉上都沒有五官,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很詭異可怖。
“現在怎麼辦呢?”哈利小聲問。
“這還不明顯?”羅恩說,“我們必須下棋才能走到房間那頭。”
他們看見白棋子後面有一扇門。
“怎麼下法?”赫敏緊張地問。
“依我看,”羅恩說,“我們必須充當棋子。”
他走到一個黑騎士身旁,伸手摸了摸騎士的馬。立刻,石頭就活了過來,馬用蹄子刨着地上的土,騎士轉過戴着頭盔的腦袋,望着羅恩。
“我們是不是——嗯——必須跟你們一起才能過去?”
黑騎士點了點頭,羅恩轉身望着另三個人。
“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他思索着,最後說,“恐怕我們必須取代這裡的四個黑棋子……是這樣,你們可别怪我說話不客氣,不過說實話,你們三個下棋都不怎麼樣——”
“我們沒有生氣,”哈利趕緊說道,“快告訴我們怎麼做。”
“好吧,哈利,你代替那個主教;赫敏,你去那兒,代替那個城堡;意,你去代替那個士兵。”
鐘意抿着唇看羅恩,“那你呢?”
“我來做一個騎士。”羅恩說。
鐘意隻恨自己對巫師棋一竅不通,不能逆風翻盤這樣的局面。
那些被代替的棋子轉身退下棋盤,四個人代替他們站在了他們原本的位置上。
白棋先行。雖然羅恩指揮的聲音顯得很堅定,但是鐘意依舊可以聽見他的聲線有些發顫。
可是鐘意自己不也是在發抖嗎?
這種情況尤其出現在他們的棋子第一次被吃掉的時候。太恐怖了——白王後兇狠地把那個騎士打翻在地闆上,把他拖出了棋盤。那個騎士面朝下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每次黑棋子被打倒的時候,白棋子都表現得特别心狠手辣。他們手中沉重的劍被掄的虎虎生風,将黑棋子打碎一地。羅恩焦頭爛額,一邊要進攻,一邊要注意鐘意、赫敏和哈利的人身安全。好在他的棋術真的是非常的高超,倒下的白色棋子幾乎和黑棋子不相上下。
“快到了,”他突然低聲說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白王後把她沒有五官的臉轉向了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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