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上離京之後,留大阿哥和太子殿下兩個半大的小子監國,說實話,他們這些在朝裡混了半輩子的老油條子們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不是不尊重他們的意思,而是兩個阿哥雖說經常被皇上提點幾嘴朝務,但是這朝堂上的門道,可不是沒有實踐過的兩個小崽子能摸透的。
所以讓這兩和祖宗監國的旨意下來後,對他們來說也就是無所謂的事,在皇上走後多哄着就行。
他們也認為這兩位祖宗不會過多地幹預朝堂上的事而。
反證有四個閣老大人在,朝堂不會亂。
但是事情偏偏就不朝着他們設想好的方向發展。
皇上離開之後,那些奏折什麼的都要送到了毓慶宮去,朝會也取消了,但是像他們這些有些頭臉的官員們,還是得常常去毓慶宮議事的。
那問題依舊來了。
他們想象的場景是,太子和大阿哥乖乖坐在一邊聽他們讨論,結果出來之後再由太子拍闆就行。
但是上毓慶宮的第一天,他們就被毓慶宮裡的排場搞懵圈了。
一、二、三、四、五,五個阿哥在議事廳裡坐了一溜,外加一個搗亂的六格格……
每當他們讨論到關鍵之處時,太子總是縱容着四阿哥插嘴,雖然四阿哥往往能說到點子上,但國家大事,哪裡能有一個六歲的孩子胡亂出主意!
所以現在毓慶宮的日常是,吵架,吵架,還是吵架……
然後太子和大阿哥拉偏架。
他們向閣老求助,隻有陳閣老會和他們這些可憐的大臣站一邊。
于是導緻的結果就是,太子和大阿哥帶着三個阿哥竟然真的履行監國的職責了。
人家是光明正大的,他們也隻能受着。
小祖宗們在七部之間輪流着轉悠,還總是能夠找到他們一些工作上的疏忽。
所以連大人見道這着些祖宗們就怵得慌,實在怕這兩個祖宗再找出新的毛病來,那樣等年終考核的時候,他妥妥被擠到末尾。
下放到地方上倒是其次,主要他有違他在皇上心中樹立的為人謹慎剛正不阿的形象。
但事實上他是什麼德行,他自己清楚。
太子假裝看不見連大人臉上的為難,對他溫潤地笑了笑:“好東西就等着改天看吧,孤和四弟今天來是有正經事請教連大人的。”
連侍郎見不得太子小的這般和藹的樣子,太子不愧是被皇上親自教養長大的,臉上的功夫完全不輸他這個當了幾十年管的老家夥。
“是……何事?隻要是老夫知道的,必定知無不言!”知道的都不說。
四阿哥在椅子上坐好,雖然小腿懸空,連地面都夠不着,但是這不妨礙他把一個普通的椅子坐出了龍椅的氣勢。
隻見四阿哥冷着一張臉,替太子殿下回道:“二哥想知道的是,戶部到底給曹家開了多大的後門!”
他們來此的目的透露出來,胤礽看到了連大人在一瞬間流露出的慌張。
“連大人不必緊張,孤的四弟就是說話直接了一些,不過我們兄弟二人今日來此确實是為了此事,我們收到消息說,曹家借着建行宮的名義,把國庫當做自家的私庫一樣,多為自家斂财,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也請連大人不要隐瞞。”
連侍郎用袖子擦了擦腦袋上冒出來的汗,看了四阿哥一眼,又轉頭向太子做了一個輯,小心翼翼地問:“殿下,這消息有真的也有有假的,殿下肯定您這手裡的消息是真的嗎?”
察覺到這話有冒犯太子的嫌疑,連侍郎又補充道:“不是老臣質疑殿下,而是皇上對曹家一向信重,如今南巡隊伍又在曹家落腳,有沒有可能是有人眼紅曹家得皇上盛寵,所以專門編造了假消息……”
胤礽眼神冷了冷,連侍郎這話明看是替他們着想,怕他們受人蒙蔽,但胤礽怎麼聽都是在為曹家遮掩。
以為他們真是小孩對朝堂上的事一竅不通,想要把他們蒙混過去?
胤礽看向四阿哥,此事他願意信四弟,不管四弟是從哪裡得到的曹家貪墨國庫的事,他隻知道四弟不會騙他就是了。
“消息是不是假的孤自有判斷,連大人隻需要配合我們就行,既然連大人什麼也不願意說的話,不如就讓事實來說話,勞煩連大人一趟,把曹家接手行宮建造事宜之後的國庫出納賬本搬來,孤和四弟自己來查。”
連侍郎心裡一個咯噔:“殿下……”
“怎麼,難道賬本真的有什麼貓膩不成?”
連侍郎急忙搖頭:“不敢不敢,隻是國庫每日的出納極其龐大,這記錄賬本……沒個幾天幾夜……看不完呐……”
“連侍郎隻管取來,天黑之前如果我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那這次就是孤和四弟叨饒了,自會離開并和大人道歉,不再找大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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