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俞淩波這個女兒之外,俞琨還有三個兒子。他的大兒子乃是他麾下第一猛将,二兒子能文能武,三兒子則心思剔透,擅謀擅斷。】
【俞淩波本就是長得粉雕玉琢一般的漂亮,又還聰明伶俐,天真可愛,自然是被她的父兄給寵到了心尖尖上,從小過着比夏王室的公主還要嬌寵百倍的生活。】
“你好?你們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作者所寫出的話語還在一句一句地在俞淩波的腦袋裡出現,可當俞淩波向身邊的這些侍女揮起手來時,卻發現她們似乎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動作,也聽不到她說出的話語。
隻有當俞淩波豁出去一般地從浴池中站起身來時,這十六名婢女才按部就班似的替俞淩波披上浴巾。
包括俞淩波在内的,這個浴堂中的所有人都仿佛身處一場盛大的舞台劇的中央。這個舞台的布景華美,燈光也帶上了華貴的感覺,卻是不知外頭的觀衆究竟有幾人。
但是所有人都在按照既定的劇本出演着自己所負責的角色。
除了俞淩波。
這或許是因為,作者此時在寫的,隻是一篇字數很短的“前世番外”。
對此,祂用上了“大綱式”的寫作方法。于是祂也就能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人物出現自己所掌控不了的“個性”。
作為構建了這個世界的意志,祂其實根本就沒有寫出那十六個婢女的任何一句台詞,于是這些人也就無法做出除了“基礎設定”之外的任何事。
可俞淩波卻沒有也和她們一樣。
因為,她是已經已經被真正創作出來的,擁有過去,也經曆了相當一部分“未來”的,擁有屬于自己的臉的“人物”。
即便她在作者的鍵盤敲擊之下,來到了被剛剛創作出來的,她和趙昊宇的“前世”,她也沒有喪失已經生成了的記憶,并且依舊知道自己是誰。
她記得臨海城的一切,也記得她在那幾個小世界裡所看到的人與事。
那是貞貞與阿潔的每逢幾十個字必有一個“幹淨”。
是現代豪門背景下的,在相遇之前曾讓她好奇關注,卻是在相遇之後被“風流不貞渣”和“貞”這兩個帶着炫目光暈的标簽蓋住了真實面目的一女一男。
那也是合歡宗少宗主帶着落寞與不解地對她說的那句“我也……被他‘用過’了”。
而後,那便是貞太後怒斥她的那句“連哀家這等尊貴的女子都頂戴貞冠,你為何能沒有?”了。
在剛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俞淩波還沒有意識到。可直到此時,她卻是才感受到這句話的後勁。
那讓貞太後的聲音仿佛一直一直地在撞擊着她的胸口,把她撞得腦袋嗡嗡響。
俞淩波擡起手來,按住胸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此時她的手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模樣。這雙手看起來……也稚嫩得根本就不像是屬于一個已經成年了的女性。
俞淩波不禁着急地去到浴池的池邊,剝開眼前的花瓣,讓池中水照出她的模樣。
水面中的倒影是讓她感覺到熟悉,卻又已經有多年未見了的模樣。
那是……她十二三歲時的樣子。并且,此時水鏡中映出的她,比那年還在初中上學時的她看起來要更精緻漂亮些。
當俯身靠近水面的俞淩波在花瓣再度向着這裡漂來時重新坐直身體,這座華麗的舞台就變換起了場景。
侍候她沐浴的十六個婢女魚貫而出,整座浴堂也仿佛舞台上的道具一般,随着機械齒輪的轉動,逐漸離開了她。
取而代之的,是外頭的皚皚白雪。
當俞淩波再次低頭時,她會發現自己已然換上了厚實的冬裝以及鬥篷。
就連侍女先前提到過的,“二公子”替她獵的雪狐也已經被做成了圍脖,系在她的頸間了。
這場大型舞台劇的“第二幕”所演的,是她在一個雪天裡,為了找尋哥哥而帶着人出城,并意外發現了被埋在了昨夜下的雪中,幾乎要凍死了的少年郎。
【小俞淩波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人。他被埋在雪中,眉頭緊皺。如果不是他的嘴唇已經被凍到青紫,将軍家的小女兒甚至會以為這是一個山中的精怪。】
【她此時年紀尚小,卻已懵懂地明白了什麼是喜歡。她想,她才一見到這個人就喜歡。她也憐惜這個少年郎。看到這個就比她大了幾歲的小哥哥被埋在雪中生死不知,小俞淩波便難過得要掉眼淚。】
在作者寫出的劇本裡,“小俞淩波”一看到這個少年郎被埋在雪中生死不知的樣子,就難過得掉眼淚。
可俞淩波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卻并非是那樣的感受。
事實上,帶着記憶來到這裡的俞淩波在看到那個少年人的模樣後,她既是感到高興,又是警覺,同時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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