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急着上藥,倒是沒在意什麼,現在想起來,心裡不由一陣害羞。
沈寒瞧着顔清辭啞言的樣子,不由寵溺着笑了笑,一手勾住她的素腰,将人往自己懷中一帶,低下頭在她眉間輕輕落下一個吻。
“姐姐——”
顔清绾興沖沖過來,見門沒關,就一下邁了進來,這一幕便直映入眼簾。
她這突然一進來倒是給兩人吓了一跳,顔清辭一下将沈寒推開,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尴尬着笑了笑。
顔清绾立馬轉過身,急忙解釋道:“呃……那個……我去姐姐房中見姐姐不在……醉禾說姐姐在這裡……我不是有意的……”
還沒等顔清辭開口,顔清绾就一溜煙跑開了。
顔清辭站起身怨怨白了沈寒一眼,沈寒卻仰着頭巴巴瞧着她,一臉的無辜。
外面突然起了風,一陣風從門口卷入,将書案上的宣紙吹落到了顔清辭腳邊。
顔清辭彎下身子,撿起來拿在手中瞧了瞧,有些疑惑地開口:“這是什麼呀?”
沈寒一下有些慌亂,上前将那宣紙奪了下來,藏在身後:“沒什麼。”
顔清辭撇了撇嘴,抱住雙臂瞧着沈寒,嗔道:“現在是對我有秘密了?到底是什麼寶貝的東西,竟都不讓我瞧。”
瞧着顔清辭賭氣的樣子,沈寒勾唇笑了笑,伸手撫了撫她的頭,将那宣紙在桌上展開。
“前些日子不是說要在驚雪城置辦宅子嘛,我便想着畫下幾個庭院的樣式,到時候看看你喜歡哪個……沒想到這個驚喜被破壞了。”
顔清辭立刻上前去仔細瞧了瞧,那墨迹潑灑間竟已呈現出一個院落的雛形,眸中頓時泛起了亮光。
原來自己說的話,他都有好好記在心裡。
“真沒想到,你還如此會作畫呢。”顔清辭邊打量着那畫邊道。
“不多會些東西,怎麼配得上我們家阿辭。”
沈寒手指着畫上已用筆墨勾勒出框架的一處小亭子:“我們到時候在這建個亭子,這裡視角極好,等到落雪的時候,我們就在這烹茶聽雪,如何?”
顔清辭重重點了點頭,很贊同這個想法,腦中就浮現出了他們對坐亭中,品茗觀雪的場景,不由得嘴角勾起清甜的笑,這便是她一直夢想的生活。
——
日子越發暖起來,一切都好像塵埃落定,在上京的日子該告一段落了,他們是時候回南州城了。
府裡的下人都開始忙活着收拾行李,顔應麒沒了定南侯的身份,自然再不能吃朝堂發的錢饷,幸而這些年他還是置辦了很多店面商鋪的,也夠得上日後的開銷,隻是原先侯府那麼多人再供養不起了,所以這幾日陸續有很多下人離開,顔應麒給他們結算了整一年的銀錢,算是全了這數十年的主仆之誼。
李步珏也帶了好些東西來送别顔清辭,自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給醉禾的。顔清辭知道他畢竟在朝中有着官職,是要留在上京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就問他何時還能再見,李步珏卻大笑,直言這世間沒什麼東西能困得住他,他想去哪便會去哪,萬不會在上京做囚鳥,顔清辭相信他一直是随心行于天地間的,就連上次太後娘娘壽宴他隻道不喜這種場合便推脫了,那還有什麼能困住他……隻是她不理解,他怎麼在皇上面前都有這樣大的面子……
楚昱向皇上上奏奉還了南州城的治理權,和楊伽瑤一同留在了上京,現在算是一個真正手無實權的閑散王爺了。
大婚後顔清辭便沒再見過他了,心裡總是隐隐覺得他不是那麼開心的,卻尋不到什麼證據,她也不知如何開口問他,況且他如今已成了親,自己若再總是登門造訪,總歸是不好的,也隻是聽父親提起過幾次他的近況,說他交還了南州城也都是朝堂上利益争鬥的結果,大抵還是皇上與攝政王之間的牽扯,她不是很懂這些,對于别的顔應麒也不清楚,楚昱成婚後就不怎麼出門了,誰也沒見到過他,也就對他的現狀一無所知。
楚昱不會再回南州城了,而自己也再不會來上京了,經此一别,或許是生生世世再不相見了。
盡管是在這樣熱烈的夏日,耳邊充斥着各種鳥叫蟲鳴,離别卻總歸還是有些傷感的,不過唯一令顔清辭心中有些寬慰的就是,初一終于肯理她了。
簡直冷戰了大半個月,初一終于站在了她的面前,手臂上還挂着一個小小的包袱。
顔清辭不由笑了笑:“我們初一大廚終于肯理人了?”
初一撇了撇嘴,沒有答話。
“我們還有兩三日才動身呢,你怎麼這麼早就把行李收拾好啦。”
初一終于開口:“你……你會帶着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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