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杆上幾隻海鳥在小憩。
對水手們而言,海鳥們至少預示着前方的航線至少還算安全。
隻是要辛苦剛上船的菜鳥們要多刷幾次甲闆。
傑裡柯帶着從後廚領到的晚餐敲響了最邊上的房門。
“請進。”柔和妩媚的聲音從房門那頭傳來,聽聲音顯然是位少女。
傑裡柯将晚餐放在梳妝台上,床鋪的那頭,坐着看書的貴族少女。
昏暗的油燈下面,照耀出少女血紅色的柔順長發,
“斯維因,今天的晚餐有些遲,不過還算豐盛你看上去心情有些糟糕,你還好嗎?”少女合上書扉,看上去楚楚可憐。
傑裡柯卻不吃這一套,“聽着,卡西奧佩娅!我不知道你是通過什麼手段讓軍部把你塞到我身邊的,我不在乎,你隻需要記得,管好你自己的事!”
卡西奧佩娅似乎被吓着了,聲音中帶着怯懦,“斯維因,能不能别這麼說話,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傑裡柯冷笑,“在這裡,叫我傑裡柯。你跨越半個恕瑞瑪,從烏澤裡斯大老遠來到卑爾居恩,不會就是來耍你那些可笑的把戲的吧?”
卡西奧佩娅眼睛裡噙着淚珠,“你吓着我了,斯傑傑裡柯。”
傑裡柯饒有興趣的看着她表演,他對這個狗皮膏藥一般的女人沒有一點好感。
還沒靠近,傑裡柯就能聞見她身上的臭味。
美妙的外表下,陰謀,仇恨,謊言,三者交織。
“傑裡柯,我無意多說,但我也不知道軍部是怎麼想的,我别無選擇,軍部命令我必須随行記錄你的行蹤。”
卡西奧佩娅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傑裡柯卻沒給她機會。
“杜卡奧,你的姓氏為什麼是杜卡奧?如果你的姓氏不是杜卡奧,明天你的屍體就會出現在比爾吉沃特的臭水溝裡,這樣我也能掐死一隻臭蟲,為諾克薩斯解決一個麻煩!”
傑裡柯的眼神讓她想起了守着将死之人的烏鴉。
卡西奧佩娅輕輕咬着嘴唇,緊緊抓着自己的裙擺,指關節發白。
傑裡柯仍在冷笑,“我不知道你是誰伸過來的爪子,我不在乎,回去告訴你的上級。”
他一隻手舉起,緊緊握拳至胸口,眼睛裡閃爍着怒火。
“在執行那荒唐的戰争動員令之前,我要親眼看看‘獵物’,諾克薩斯人的鮮血不應被蠢貨們白白的浪費!”
說罷,傑裡柯摔門而去。
卡西奧佩娅等待傑裡柯離開才開始小聲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至于她内心真正想的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
與卡西奧佩娅不歡而散後,卡西奧佩娅再也沒踏出過房門。
傑裡柯不在乎。
倒是沒事經常往林克身邊湊。
林克隻覺得斯維因是真的煩。
“林克,今天有空嗎?也許我們可以讨論讨論諾克薩斯”
“沒空,沒看到我在釣魚嗎?”
“你上次說的貴族問題能詳細講講嗎?我很好奇。”
“老兄,求你了,我在釣魚,我的貓今晚要吃魚,魚都讓你吓跑嘞。”
“那你一會有空嗎?也許我們可以再來一盤《綠齒峰之戰》?”
“傑裡柯,求你了,我真的很忙。”
“這樣啊,那你傍晚應該有空,到時候我們”
“傍晚也沒空!我家貓要學後空翻!”
“”
傑裡柯很少能遇到對乎自己口味的人,他将林克引為知己,這位年輕人不經意間的想法總是天馬行空。
談吐間不經意顯露出的方案十分獨到老辣,宛若羚羊挂角,常人難以解決的問題,他的方案荒誕不羁,仔細琢磨又十分合理。
海上漂泊幾周下來,傑裡柯總能找到幾次機會和林克交談,他似乎将這當做枯燥旅途中的消遣。
而林克,不是在釣魚,就是在釣魚的路上。
傑裡柯也曾觀察過,林克能釣一整天的魚。
收獲嘛,一言難盡。
用林克的話說,“釣魚佬永不空軍!”
傑裡柯并未能明白‘空軍’的意思,這是一個他沒聽過的詞彙,應該是比爾吉沃特的俚語。
不過也能猜到大概意思。
隻要自己調侃林克釣魚收獲時,林克就會嘟囔着奇怪話語:
‘打窩沒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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