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許大茂一手吊着兩瓶酒、一手提着油紙包走進中院,站立色眯眯的打量了眼在竈台前的秦淮茹後,才穿過中院走向前院。
“一大爺,還生悶氣呢?”
癱在椅子上的闫埠貴,聽見許大茂這破鑼嗓子,直接扭頭向另一邊。
“哼!”冷哼一聲。
“嘿嘿”
許大茂見狀一笑,拿着酒和油紙包在闫埠貴的眼前一晃。
“我知道一大爺你還在怨我早上沒替咱們大院出頭,讓您老一人挨罵,是我不對,我沒盡到二大爺的責任,可我這不是賠罪來了嘛!
兩瓶洋河大曲,我連下酒菜都自帶了,你看這五香羊肝和醬豬頭鹵的多香,我這賠罪的誠意夠足吧?”
要是換成以往,聽到這裡闫埠貴得喜的蹦起來,可今天早上的事确實有些太傷他。
在學校裡躲了一天愣是都沒緩過來,一直是越想越難受,所以此刻哪怕是許大茂如此賠罪,盛情相邀,拿着酒喝鹵肉在他面前晃,他都無動于衷,甚至幹脆直接閉上眼。
略帶些嘲諷說:“你有什麼好賠罪的,都是我這一大爺自己該,一遇到事你們二三大爺能一縮脖子,我能縮嗎?”
“是是是!”
許大茂幹笑着附和道:“您可是咱們院裡的一大爺,又是光榮的人民教師,所以您肯定是要仗義執言的,哪能像我倆一樣躲着!”
先是捧了闫埠貴一嘴,許大茂才為自己開脫道:“不過一大爺你是明白事理的人,肯定不能怪我。
就說早上那情況,賽春花是什麼人?渾起來傻柱都不敢和她犯渾!
你說我那時候要是再出頭,讓咱們真和她杠上,你說她那糞桶潑不潑,我說肯定潑!
到時候我這二大爺丢臉是小,連累你這一大爺、人民教師被人潑了糞,那不比現在被這幫街坊罵還丢臉?”
聽到這裡,闫埠貴臉色已然有些好轉,扭過頭看着許大茂,眼神期待的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許大茂看闫埠貴這副大老爺的模樣,心底連連暗罵,可是臉上卻擠出笑顔眼珠子一轉,接着罵道:
“就那幫街坊裡有一個明事理的嗎?要我說他們罵隻能說明他們蠢,這次的事能有一點怪老闫你嗎?
全得怪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還有傻柱他們仨,連累咱們大院挨罵不說,還害得老闫你這個剛上任的一大爺替他們擦屁股!”
罵到這裡,闫埠貴已經坐起身,臉色激動,許大茂這說得對啊,甚合他的心意,他沒錯、錯的是易中海傻柱聾老太太他們。
自己隻是倒黴,被劉海中攪合的當上一大爺,隻能替他們擦屁股。
許大茂眼見如此,知道闫埠貴吃這套,緊接着大罵道:“其中要說最該罵的,就屬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早上要不是她非撒潑打滾,就老老實實的出去把對聯撕了,能有後面那情況?”
闫埠貴當即站起來答道:“沒錯,全得怪老嫂子,以往在院子裡丢人就算了,今天還丢胡同裡去了,簡直是在給我們大院抹黑。”
許大茂聽後得逞一笑,詫異問:“一大爺,賈張氏她都這麼害你了,你還叫她老嫂子呢?”
“呸!”
闫埠貴當即啐了一口唾沫,罵道:“什麼老嫂子?她就是個老虔婆,克死了老賈不算還克死了小賈,我看她家也早晚得被她這個老虔婆克死,什麼狗屁仙人,就是當廁神也輪不上……”
怒火憤怒在心底積壓一天,此刻被許大茂一勾動,當即就噴發出來,把一直以來的心裡話都罵了出來。
許大茂在一邊聽得好笑,等闫埠貴罵夠半晌嘴幹停嘴時,他才又提起手裡的油紙包和酒。
“一大爺,咱們先喝點酒潤潤嗓子,邊說邊聊。”
說着許大茂竄到桌前,又攤開手裡的油紙包,露出裡面那油乎乎的豬頭肉和羊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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