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在黑暗的房間裡,眨了眨眼睛,坐到他床上,手裡拿着藥,“有病就要乖乖吃藥。”
他像大人說一個小孩子不聽話,不乖一樣的說着秦天風,手往他嘴邊伸去。
秦天風眼眸深黑的望着他,氣勢有一種你敢,信不信老子揍你的感覺。
隻是謝宴會怕他嗎?隻見謝宴猛然将人擒住,抽出自己皮帶,把他雙手捆住,在一屁股坐在他那想亂動的腳背上,牛仔褲因為沒有腰帶,有些松松垮垮的。
謝宴笑眯眯道,“都說了,讓你乖乖吃藥,就是不肯聽,非要找罪受。”
說着,他在秦天風一臉怒瞪下,拿過一旁的水,咕噜噜的幾下,咬他嘴唇,把水渡了過去,在秦天風錯鄂的看着他時候。
謝宴把手上的藥塞進他嘴巴裡,用手捂着他嘴巴,不讓他吐出來。
藥在濕潤的嘴巴裡化開,苦的秦天風受不了,隻能吞了下去。
在看到秦天風喉嚨吞咽的時候,确認了藥已經吃了,謝宴才把手撤離秦天風的嘴唇。
笑眯眯的看着他,“怎麼樣?良藥苦口!”
秦天風被綁的手握成拳頭,眼睛被青年那若隐若現的腰身給吸引了過去。
第一次他發現謝宴居然長的這麼好看,特别是那白皙纖細的腰,這麼勾搭人,以前這麼沒發現了?
兩個人以前打架,并不是沒有打打扯爛雙方的衣服過,隻是那時候心思真的就是打,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為止。
而如今……秦天風忍着心裡那悄悄生起的想法,一臉憤怒的偏過頭去。
謝宴拍了拍嘴巴,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家夥吃個藥都這麼費勁,隻是他這暴躁症要怎麼治?藥也不能多吃。
秦天風看這人有困了架勢,深怕人就這麼睡着了,綁他一晚,開口道,“謝宴,你快放開我。”
謝宴忽然趴了下來,壓在他身上,覺得這麼一個肉墊床挺不錯的,他也好久沒這麼睡覺了,隻是要是松開秦天風,肯定是不會這麼乖乖讓他趴着睡的。
這麼一想,謝宴掏了掏耳朵,懶羊羊道,“你好吵,我好困啊,想睡覺了。”
說着,他就自顧自的趴着秦天風身上,抱着他的腰,睡了過去。
房間裡安靜的連謝宴睡着的呼吸聲都能聽見,秦天風一開始眼睛死死的瞪着胸口上趴着的人,想把人推開,結果手無法動彈。
秦天風翻白眼的望着天花闆,默默的對自己說,淡定,淡定,漸漸的,聽着那淺淺的呼吸聲,心裡那一股暴躁,也像是被安撫了下來。
看着平日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忽然緊閉,想到一睜開,那裡面神采奕奕的模樣,秦天風說不出心裡那種想法,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謝宴的眼睛。
什麼時候喜歡的呢?秦天風想到了在籃球場的時候,他看見的謝宴,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眼裡和平常不一樣,好像眼睛裡,裝着滿滿的他。
整個籃球場裡,就好像隻有他一個人。
秦天風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嘴唇蹭過那柔軟的黑發,鼻尖聞到那薄荷味的洗發水,又想到了剛才青年柔軟的嘴唇。
有帳篷微微升起。
秦天風緊閉着眼睛,強迫自己也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來,秦天風已經看不見壓在他身上的人,他下樓,才發現謝宴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看見他下來,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昨晚睡的可還好?”謝宴說。
秦天風步伐一頓,呼吸急促了一下,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沒有回答謝宴的話,而是拿起一個三明治,就去往車庫。
謝宴笑眯眯的跟着上去。
這次秦天風并沒有先離開,他坐在車裡,面無表情的看着家裡的方向,像是在等着什麼人一樣。
謝宴跑出來後,看見他在等自己,微着唇,笑着看向車那個好像一臉不耐煩的人。
“傻笑着幹什麼?别以為我是專門等你的,我隻隻不過是因為老頭子說讓我和你一起去上學,才勉為其難的等你的,不然不好交差。”他一臉嫌棄,就好像真的是因為自己父親的話,才迫不得已等人的。
謝宴坐上副駕駛,關上門,“我知道啊,等叔叔回來,我會好好謝謝叔叔的,叔叔可真是個大好人。”
“操!”秦天風臉上僵硬了一秒,低聲罵了一句,剛想發動車子,就注意到他沒系安全帶,傾過身去,主動幫人系,還沒等他開口罵人,不注意安全,就聽謝宴說。
“你瞧我,光想着怎麼謝謝叔叔,都忘記了,不過剛才你幫我系安全帶,肯定也是因為叔叔的關系吧,叔叔人真好。”這麼說着,謝宴還點了點頭,臉上說到秦父的時候,笑意更濃。
而秦天風的表情,卻是一而再三的黑着,像是陰晴不定的天氣,不過這時如果是天氣,可能已經是瓢潑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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