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剛剛到底怎麼了?你可是要吓死娘了!”
聽着楚月親切的詢問,趙以微笑着開口,似是安慰自己的母親:“沒事了,娘親,我就是做了一個噩夢,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楚月,仍是很擔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剛剛陳先生問你看到了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夢裡看到了什麼嗎?”
趙以看着母親關切緊張的樣子,正欲開口告訴楚月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卻聽見腦海中傳出來一道聲音:“還不是時候,保守秘密。”
趙以怔了怔,再次看向自己的母親時神色複雜,似在隐忍什麼,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娘,我……”
楚月看見趙以這般模樣,便覺得孩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隐:“沒關系的,不方便說就不說,娘不逼你。”說完便輕輕撫摸趙以的臉,因距離日出還有幾個時辰,便讓趙以再睡會兒,而自己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經過這一折騰,娘倆睡得到是安穩。
……
與楚月母子的安穩入睡截然不同,此時遠在宣城的乾元侯府内已經炸開了鍋。府中數百口人無一人睡得下。
“老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派出了一位供奉去追殺那賤人和那雜種,這倒好,人沒殺成,供奉卻死了,就連随行的人也一個都沒活!老三,你說該怎麼辦,這主意是你出的,你必須想個辦法!”說話的是乾元侯的二弟,他此時十分憤怒,整個人都在顫抖。
“老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計劃可是當初我們一起商量的,怎麼一出問題就把責任全部推到我頭上,你好意思嗎?我就問你,當初是不是你執意要把他們母子看出去的,就是想讓侯府好好陪養你那乖孫?你可别和我說不是!”趙言慶同樣很氣憤,特别是看到趙言文把責任全部推到他一人身上時,他恨不得上前去撕了他那張嘴。
“是又怎麼樣,你不也早就看七弟一家不爽了嗎?正好,七弟死了,他那被稱為天才的兒子也戰死在了與慶國交戰的戰場上。無論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都在我們,為何行動不得!”
“呵呵!還天時、地利、人和你都占了,那為何還會失敗,現在這個場面,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的私欲!”
“你!……”
“夠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兩個在這裡推卸責任,我隻要一個說法和解決方案!”一道十分深沉又威嚴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兩人轉過身去,來人正是趙家家主:乾元侯趙言明。
“侯爺,事到如今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行兇之人,給另外兩個供奉一個交代!”趙言文正色道,但難免讓人聽出他的慌亂。
“廢話!”趙言慶和趙言明幾乎同時開口。這使得趙言文臉色很難看,但他仍強忍着怒氣,無他,隻因眼前人是乾元侯府的主人。但這并不妨礙他在心裡打起小算盤:“趙言明,你等着,這家主之位遲早是我的,我要讓你親自跪在我面前求我饒你不死!”旋即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但很快便掩飾了下來。
“那不知侯爺可有什麼看法?”趙言文略作恭敬地開口。
“老三,你去把老四、老五和老六都叫過來。”趙言明根本沒搭理趙言文,他知道趙言文的野心很大,一直在窺視着他的家主之位,因此一直在打壓他,畢竟自己身為家主,可不是一個軟柿子。
“是!”趙言慶領命離開,留下趙言明和趙言文兩人以及戰戰兢兢的侯府衆人。
“老二,我知道你對我這個家主之位已經窺探很久了,但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着一天,你就永遠坐不到這個位置!要是再弄出什麼幺蛾子,後果你很清楚!”趙言明被對着趙言文厲聲說道。
趙言文被乾元侯的話吓到,雙腿不知怎的就一軟,跪在了地下,額頭盡是冷汗,他不敢擡頭看他的大哥,一種對上位者的懼意油然而生,半天才艱難開口:“侯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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