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慈眉眼具冷,手腕一抖,短刃變長劍,複又一震長劍變長鞭,變換皆不過是一瞬間。兩人便扭打在一處,銀鞭如蛇一般順勢纏繞在對方的劍刃上,兩廂拉扯間發出刺耳的鳴響之聲,衆人捂着耳朵,心肝劇顫,習武之人運内力以擋之。恍惚間,瞥見芯楠已跪在地上将方才的菜食全吐了出來。這一晃神,賊人劍鋒一轉将銀鞭全數纏繞在劍刃上,與她打了場近戰。掌風來回朝她命門直擊而去,都被險險避開。青慈右手運力,以同樣招數,也朝她面門而去,兩方雙掌直擊,推開數尺。賊人臉色微荠,她是招招帶着殺氣,對方卻能全數接下,當真不是善茬。這女子可能初入江湖,沒親手見過血,不忍下殺手,處處有漏,不然她早就死了不止幾回。她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保不準對方想通了,下一招就要了她的性命。
“今天姑奶奶打累了,就此别過。”說罷,朝衆人丢了個煙霧彈,轉身朝來時的路飛身而去,怎料腳下剛起勢,便被生生拉了回來。她轉頭驚愕之餘,聽得一聲溫潤之聲“想走?”上頭突然飛來一掌打在她胸口,将她重重打翻在地,頓時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煙霧散去,衆人才看清,青慈手中的銀鞭還纏在那賊子足腕之上,眼前站着一位翩翩公子,手中持着一柄青玉劍。大漢驚呼一聲,上前抱拳感謝道:“在下感謝潇公子救命之恩。”潇公子看了他一眼,笑不及眼底道:“若說救,你該謝的是她。”順着潇公子的視線,大漢才想起來這女娃子來。
青慈毫不在意,手下幾個輾轉,銀鞭已恢複如初,短刃入鞘别在腰間。潇公子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武器,眼中頓時發出光亮來,一瞬間對這個奇子甚是感興趣。江湖中算得上排名的,略有耳聞的都與其交情匪淺,然後這女子的武術造詣的,此種精妙武器卻聞所未聞。
芯楠跑過來,臉色難看,拉着青慈的衣袖抱怨起來:“你們高手就這樣交手嗎?我好酒好菜都白吃了。”
“知道了,我以後注意分寸。”青慈寵溺道,拍了拍衣角,拉着芯楠打算離開這裡。
“唉!姑娘你别走。”潇公子還未開口挽留,那大漢已上前攔在她們跟前,有些不好意道:“方才是我眼盲心盲沖撞了姑娘,姑娘救了桃源縣上下,耽誤了姑娘吃飯,我們賠不是。”衆人點頭哈腰一衆笑呵呵賠不是。
青慈實在不想應付這些人,但總不能見死不救,芯楠還在此處萬一磕了碰了如何是好?怎麼同葉兄交代。大漢見她冷着眼,擡頭向潇公子求助。
“潇公子也來,都是救命恩人。”
“既是盛情,姑娘便應了吧。”
青慈剛想回絕,芯楠拉着她,朝她一個勁使眼色。她實在吐了精光,這會兒餓得不行,需要好酒好菜的加持。青慈隻得應下,道:“那勞煩了。我們休整一晚明日就走。這歹人要勞煩大哥将她扭送官府。”
大漢突然犯了難,厭厭道:“府衙早就不知去向了,最近一帶都不安生。雲縣出了事,我們得了消息,富商府衙的人全跑了,就留了些老幼病殘,拖家帶口的。日日守着,煎熬着。”
青慈歎了一口氣,無奈得對芯楠小聲說了什麼,随後芯楠從包袱裡摸出一個信号彈朝天一方。随後,讓衆人将那賊人困了,就放在一邊,他們一處吃喝,免得她轉醒逃了。酒家無端遭了罪,桌椅被打爛了不少,眼下入夜,衆人幹脆在外頭将桌子拼在一處,成了長席,說笑聲不絕于耳。期間芯楠寫了書信,蓋了青慈的章,送到都城裡去了。原本也是遊曆,順便替上頭看看各處情況。葉啟誠心留了人在各處盯着,她們這邊遇到事,不一會兒就有人前來接手。青慈與帶頭像将軍的人話語了幾句,來人眉頭緊鎖,衆人遠遠地小心看着。看那架勢,不是普通将領。
“馮大哥,你說那姑娘到底什麼來頭?”羅漢戳着戳馮大勇,馮大勇喝得有點多,他今天是真高興,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管她是誰,我們遇見那是幸運,撿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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