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英:“等明天,明天會給你口信。但我告誡你一聲,無論什麼貨都不值兩個億。”
趙永嘉笑了:“多謝刀哥,我不會忘記您的恩情。對了,不止貨的提純方式,這幾年我還利用相同的法子制作出數量不少的貨,就藏在隻有我知道的地方。”
“你小子!”刀疤英瞪大眼,此刻臉上全是真實的驚訝,不似剛才的裝模作樣。
“粵江市離港城這麼近,港口走私猖獗,通訊方式何其發達,和林朝期結交、合作,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趙永嘉嘴唇微動,說出連庾紅櫻也不知道的秘密。
待離開醫院,沐浴陽光下,趙永嘉臉上終于浮出真情實感的輕松笑容。
蟄伏五年,聽從庾紅櫻命令,唯唯諾諾,不過因為她還是萬銀實業的總經理,有争奪繼承人的可能,而現在她被完全抛棄,趙永嘉怎麼能不另尋出路?
***
缽蘭街·和記。
煙霧缭繞,古香古色的裝潢裡,佛手文正跪在四面佛佛像前雙手合十默念,片刻後起身,一邊洗手一邊問:“刀疤英進了醫院?”
“可惜沒斬死他。”
左臂右膀上前問:“需不需要?”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一次不成,還會給你第二次的機會?給個教訓就行,想必刀疤英暫時能消停一陣,那些按摩所關了就關了,沒開業的命,等哪天再找個風水大師看看。”
左臂右膀有些急:“幾十家店全關了,損失太大。”
佛手文:“那也是新社團老大的事,和我一個金盆洗手的人無關。”
“文叔,您真要退了?”
佛手文淡笑不語。
左臂右膀:“如果您有心退,為什麼還答應霍家的合作?”
“我需要一個正大光明的形象,霍氏能提供給我,我為什麼不接受?反正他要的是我想擺脫的東西,就讓他和刀疤英他們鬥得你死我活好了。”
佛手文揮揮手說:“回複霍文鷹,就說我答應他的合作。他要社團在缽蘭街的生意,還想搶刀疤英的地盤,就讓給他,看他有沒有命享。”
左臂右膀不明白佛手文的算計,但他們跟随文叔多年,心知他不會做無用之功,便也不多勸,隻需要聽話就好。
那廂霍文鷹收到文叔的回複,計劃中的一環落了地,終于能松口氣。
程北握住他的手:“他的目标是向陽集團,集團好歹是霍景山打拼一輩子的心血,拱手讓人不會遺憾嗎?”
霍文鷹反手握住程北的手,拉起,碰着額頭:“就當為霍景山積陰德。公司的創立建立在霍景山販賣女人肉1體、出賣良心,買下聖瑪利亞女子教堂助纣為虐的前提上,這筆債遲早要還。”
程北應了聲,無聲片刻重新開口:“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佛手文有從政的打算?”
霍文鷹:“他年輕時的夢想就是從政,不得已混黑,看新記聽話、響應内地中央,恨不得自己頂替新記漂白和記,可惜晚了一步,再怎麼表現也吃不到肉,所以這幾年陽奉陰違,表面洗白、實際縱容手底下的人繼續幹違法勾當。而他幹的那些違法勾當,實際是為……”
他指了指上面:“為那群人擦屁股,聽從港府、警署的話。港城的幾個社團其實分工明确,生活在最底層,卻和最高層息息相關。号碼幫是幾大家族養的狗,聽他們的話,扮黑臉,為他們處理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和記背靠港府和警署,近幾年越來越嚣張,和和記鬥得厲害。”
程北眯眼:“不僅是業務重疊,還因為他們分别代表資本和港府?”
“是這樣沒錯。有時候鬥得厲害,但有時候也會聯手,這次的填海造地動了資本的蛋糕,和港府的意願背道而馳,所以号碼幫同和記目前不和,接下來會鬥得更厲害。”
“你趟這趟渾水是為了混進内部,找到誰最有可能是‘宋先生’?”
“是也不是。和記正值文叔退下來,内部動蕩、人心不穩,他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參加選舉,正好向陽集團能滿足他的需求,他投靠港府和警署也是為此鋪路。至于我們,既能通過和記摸清‘宋先生’的行事目的,又能借文叔探索港府和警署内部。”
“所以進和記是不得不走的好棋。”
“是。”
程北猶豫稍許:“我有點不明白,李瓒和江蘅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霍文鷹笑了,“他們負責我們接觸不到的層面。”
程北凝神盯着霍文鷹,拍拍他的肩膀說:“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霍文鷹:“幫我收集填海造地議案的相關資料,反對派、支持派,所有能影響到議案結果的因素全部查到,交給我。”
程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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