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他能甘願被我們利用?”
霍文鷹:“不知道,試試。”
“嗯。”
程北擁抱着霍文鷹,兩人之間的姿勢尤為親昵,卻無半分纏綿暧昧,反而幹淨溫暖,猶如離開母獸互相舔舐的兄弟。
同一酒店高層某間房,還在養傷的庾紅櫻正跟丈夫趙永嘉通話:“别輕舉妄動,先靜觀其變。”
“局勢不安全,小心為上,先生可能已經懷疑東西被我們藏起來……當年紅館猝不及防被查封,時間倉促,東西來不及轉移,幸好坑水街和海港兩邊足夠亂,才能順利栽贓到金三角黑吃黑,本來再拖一兩年,等東西出手就能徹底洗幹淨,誰知道萬千山能被捕——
萬千山老底被掀幹淨,當年有沒有黑吃黑便一目了然,嫌疑自然而然落到我們頭上。”
庾紅櫻如同困獸,業火煎熬五髒六腑,焦躁不已。
“起初我以為先生想通過我們警告什麼人,但我想不通,他已經放棄青山工程,卻對我們窮追不舍,為什麼獨獨殺了向昌榮和林成濤卻放過我?為什麼臨走時,說是警告?
先生想警告我,還是通過我殺雞儆猴,警告其他什麼人?
既然是警告,為什麼殘忍殺害向昌榮和林成濤?”
庾紅櫻想不通,一開始不在意對方想警告誰,隻要别跟她搶青山工程就行,但是出院修養的這段時間不由自主思索原因。
青山紅館被封、工程擱置,當年參與其中的人或死或失蹤,他們這幾個參與其中洗不幹淨,絕不可能出賣幕後老闆,沒有敵對的理由就不該被殺。
可以說老闆的大本營和仇人都不在粵江市,為什麼大費周章搞出人命?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或者非做不可的理由。
“是排除。向昌榮和林成濤被排除嫌疑,剩下我和鄭浩思,剛好我在粵江市,就幹脆殺了他們兩個震懾我,我不以為意,才派殺手給我警告——他知道當年吞了那批貨的人是我們!”
“……我沒辦法冷靜!”電話那頭的趙永嘉一個勁兒勸她冷靜思考,但是庾紅櫻對紅館幕後老闆的恐懼刻在靈魂裡,此刻又被青山工程的利益死死釣住,貪婪和恐懼交雜,令她情緒失控。
“不要動那批貨!”
她之前催促丈夫在港島幫她搞錢,實際就是暗示他想辦法出手那批藏了五年的貨,可是眼下被盯着,貨出的當晚就會有人來殺她。
庾紅櫻不敢賭命。
“工程的錢我會先從庾氏裡挪,你别妄動,我會想辦法徹底解決那位先生……徹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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