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江蘅感到新奇。
江蘅本想笑着調戲兩句,忽然想到什麼,眉頭緊蹙,喃喃自語:“有些……豈不是玩不了了?”
李瓒挑眉。
察覺到李瓒冰冷銳利的視線,江蘅立刻回以溫柔的笑容,心懷鬼胎的吃早餐,盤算某些情趣1play怎麼玩。
安靜吃完早餐,李瓒去洗澡換衣,十分鐘快速解決,出來後同盯着電腦做事的江蘅道别:“我上班去了。”
江蘅:“注意安全。”
李瓒關上門,眼裡染上笑意,他跟江蘅算是旗鼓相當的兩個人,對方想什麼差不多能猜到,自己也不是在那方面臉皮薄,隻是不想被第三人窺探親密的私事,不過江蘅誤會了那就随他瞎折騰。
看他絞盡腦汁下套也挺有趣的。
準時推開分局刑偵辦的門,李瓒跨進去直接點人:“陳婕,法醫辦和痕檢科兩邊都來消息了沒?”
陳婕:“剛送來的報告。”
李瓒:“正好人都在,别浪費時間開會,直接都過來聽。”
辦公室也不算多大,負責這起案子的刑警剛好都在周圍,一聽李瓒發話,趕緊就湊過來:“凱蒂公仔藏屍案的法檢報告嗎?”
陳婕将複印好的資料挨個發下去,幾個人共享一份,唯獨李瓒獨享一份,但他本人并不賞臉,就坐椅子上原地不動吊着眼睨她:“手斷了。”
陳婕孝順:“眼沒瞎吧。”
李瓒:“腿也沒斷,能教訓不孝的女兒。”
陳婕識時務:“好的爸爸,我說給您聽。”
“死者生前的面孔經過修複打印出來,鐘學儒說大概有八分相像,老大您看一眼。”陳婕舉着打印紙讓李瓒掃了眼,然後繼續說:“屍塊很完整,髒腑被掏空,不知道丢哪兒去了。子宮還在,喉骨斷裂,跟被砍斷的部位不一緻,死者死因屬于機械窒息。”
“之前說過死者年齡在1517歲,檢測骨齡應該是17歲左右,正當花樣年華。”陳婕攤開打印紙:“隻有八分像,但是真的漂亮。老大還記得你從青山鎮廢棄大樓的水井室裡找到的物證嗎?裡頭有一塊徽章,出自青山福利院,但凡進入青山福利院就會得到一塊徽章記錄。”
陳婕從抽屜裡翻找出那枚生鏽掉色的徽章,翻過來讓李瓒看:“背面有一個記号,記錄被收養的小孩的排位數。”
李瓒:“70。”
陳婕:“如果這塊徽章是死者的,說明死者曾經被青山福利院收養過,而且排位數是第70個小孩。但是,”她舔了舔唇,神情凝重:“我們都知道青山福利院曾經是個什麼地方,死者又長得那麼漂亮,死亡時間大概是六年前,也就是2012年。”
換句話說,死者曾經是紅館受害者,等不到警察的救援,而且死狀慘烈。
其他人都差不多看完資料,此刻心情沉重。
又是受害女性,又很可能是孩童時期就被迫害,雙重性質于一身,但凡是個人都會同情。
季成嶺:“秀山區應該保存完整的檔案,我們現在去調出當年紅館和青山福利院受害者名單,隻要找到第70個被收養的人就能确定死者的身份。隻不過殺害她的兇手,很可能已經被槍1斃。”
當年可是槍1斃了不少人。
李瓒:“去市局調檔案。青山鎮犯下那麼大一案件,單憑一個青山鎮護不住,而且當年是市局直接接手調查案件,全程沒讓秀山分局參與。秀山那邊的資料估計不全。”
季成嶺皺眉:“我和陳婕下午走一趟市局。”
李瓒:“你倆去合适。”
一個掃黃大隊出了名的,另一個以前也是市局混過,去一趟市局等于回娘家,比較好辦事。
李瓒:“其他物證怎麼說?”
陳婕:“除了啤酒罐、礦泉水瓶和紙巾等雜物,最可疑的發卡、小熊領結和用過的鉛筆、橡皮擦都測不到指紋,幹淨得像沒人用過。”
老曾:“很可能是死者用過的東西,但被抹去指紋。”
季成嶺:“是兇手抹去指紋的嗎?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死者六年前死去,但屍塊應該是今年三四月才轉移到廢棄大樓,是不是說明前五個年頭都被收藏起來?既然收藏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這時候才棄屍?是因為厭倦了,還是怕被發現?——難道有人發現屍塊?這些或許曾屬于死者的東西也被收拾出來還給死者,算是兇手那點假模假樣的良心發現?”
陳婕踹了他一把:“全是問題。”
季成嶺:“我是合理假設。”
李瓒:“王铛铛,你再深入調查一下當年參與青山鎮工程的幾家,尤其直接參與的那幾人。青山鎮工程打算重新招标,你也關注一下,最好查得深入點。”
王铛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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