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晏:“……”
江旻:“……”
江聲溫熱的指腹在男人掌心裡緩緩摩挲,引起一陣細微的癢意,朝晏到底沒克制住自己,抓住了對方作亂的手。
青年狹長的雙眸中都蔓延上了幾分笑意,不過旁邊有個江旻,他還得維持着大梁天子高高在上的權威和矜貴氣度,慢條斯理說道:“剛才是在說笑。”
江旻稍微輕松了一些,卻還是不敢說話。
皇上說笑可以說自己心胸狹窄,他身為臣下,也是晚輩,當然不能随意接這種話。
江聲收斂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聲音沉了些開口。
“朕不信内閣,是因為他們前面的那幾個人,曾經想要架空朕,不願意還政,想要朕像個傀儡一樣坐在大梁的龍椅上,事事聽從他們。”
朝晏心中最是介意的一點,就是江聲誅殺前任内閣大人的事。
如今聽對方說起,那些輔政大臣不願意還政,想要挾天子以令九州萬方,朝晏心中突然一陣混亂。
江旻回想起他少年時,幾位輔政大臣每每見到他,都有些敷衍,行禮以後不等他說什麼便直接走了。
如今再回想起那時的場景,他可算是知道原因了。
當時連他皇叔都被這幾個老東西掣肘着,那他這個皇帝的親侄兒,自然不被對方看在眼裡。
“好啊,臣那個時候就覺得不對。臣是年幼,可也是皇祖父親封的趙王,那幾個老東西每次見到臣,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感情是有了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江旻說着,突然想起那幾個老東西死後,京中流傳的“皇帝暴虐不仁,誅殺功臣”的流言。
甚至還有人說,那些罪名都是子虛烏有,為了名正言順誅殺功臣。
江旻現在越想越覺得生氣,不滿開口。
“皇叔,既然這老東西如此犯上,有違君臣之道,您當時就該把這些都說出來啊。”
江聲也是這麼想的,可問題是原主他在誅殺了那幾個輔政大臣以後,覺得人都死了,而且還都是依法斬立決的大罪,沒有必要再添上這一樁罪名。
當然,這也是因為原主還是記着和那幾人的師徒之情。
他用這個理由敷衍江旻,對方無話可說的同時,覺得有些人真是不長眼。
皇叔仁厚,這樣的大罪竟然都因為師徒之情瞞了下來。
朝晏的想法也差不多,他突然發現身邊的大梁天子有些時候确實是混賬,暴戾粗野,比如強迫他,威脅他,還老是說一些令人心中慌亂的話戲弄他。
可在這件事上,皇上的确仁厚,是他錯怪皇上了。
江聲清楚發現他老婆,還有主角攻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帶着些許崇敬。
他立即就猜到是因為原主,心裡有些不爽。
和江旻沒關系,畢竟他們也不熟,隻是見過幾面的便宜親戚。
問題是朝晏,他竟然因為原主對自己另眼相待。
媽的!生氣!!
江聲克制着情緒,鋒利的眼眸中沒有絲毫溫度,冷峻的面容因為嘴角那敷衍僵硬的笑,看起來有種邪佞之感。
“如今的内閣雖然是朕選的人,可是當初為了盡快穩定朝局,朕挑的差不多半隻腳踏進内閣的人,他們求穩,而且清丈土地一事,應該也會損害到他們。”
“内閣的人是不會願意為了這條政令,得罪天下官紳,朕光是要把這條政令推行下去,在朝堂上就得和朝臣們拉扯幾個月,甚至一年之久。”
“有這個時間,朕不如先準備充分。”
江旻懂了,他起身走到禦案前,單膝跪下說道:“皇叔,臣雖然對政事知道得不多。可是清丈土地一事,上利大梁,下利天下蒼生。皇叔有何吩咐,臣在所不辭。”
江聲讓他起身,語氣溫和了一些。
“趙王,荥州那邊瞞報的土地,朕需要有人把事情翻出來,拿到日頭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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