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我沒有經驗。”賀予非常謙虛,簡直要把“清純良善”四個字給煉化成衣披在身上,“很擔心會給大家添麻煩,所以我想請謝教授提前多教教我這個戲。”
他似乎幹淨到連“床戲”兩個字都不好意思說。
衆人一緻覺得,這真是苦了賀少了。
看看,多有修養的一孩子啊,他為了藝術也算是獻身了。
孩子就這點小要求,導演能不答應嗎?
立刻把謝清呈請來給他做單獨的心理輔導了。
這場戲是露天的,講一個黑社會老大在野外和他對手的女人偷情。
說是偷情也不對,那女的其實也喜歡這位年輕英俊的男人,但是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内心上過不去這道坎,加上自己丈夫還重病,她在最初偷腥的情潮過後,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盡管心裡難受,她還是要和情夫分手。
男人不願意,就将車停在了荒涼的郊外,把情婦給睡了,整個過程中,黑社會老大也好,情婦也罷,他們内心都是深愛着對方的,但各種錯綜複雜的關系已經将這份愛變得太扭曲。
黑社會老大在回國接手他父親盤子前,還是個心理醫生,他在言語上很能誘導女人,那個女人從排斥到迎合,最後完全都軟在了情夫懷裡,然而因為内心的痛苦和歡愉都太蓊郁,她回去後不久,還是因為承受不住雙重的煎熬,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冬季風大,劇組在露天荒道外,搭建了許多移動棚子。
賀予和謝清呈此刻就在其中一間,棚子落着厚重的擋風簾,大家都知道他們倆在談事,沒人會進來。
謝清呈在抽煙,外面嘩嘩的下着大雨,山區的冬夜非常冷,他的臉龐在寒夜中沒有太多的血色,那一明一暗的煙火,反而成了他身上最明亮的一點色澤。
“這種心理狀态很瘋狂的床戲,謝教授覺得該怎麼演啊。”
“不知道。”謝清呈沒有絲毫表情。
賀予笑笑,忽然把他手裡的煙拿過來,夾在自己修長的手指間。然後低頭就要去吻謝清呈的嘴唇。
謝清呈蓦地擡手,制住了他的手腕:“你要點臉。”
“我怎麼不要臉?是你不教我,所以我隻能在你身上自學。”
謝清呈把他的手甩開了。
“這個角色是你本色出演。”謝清呈冷冷地隔着微晃的馬燈看着賀予,“你用不着我教。”
“……”
“這種畜牲事,找個心理醫生來問,那也是紙上談兵。不像你自己。賀予,你親自做過。”
謝清呈言辭鋒利,賀予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擡手,含住那支從謝清呈嘴裡奪走的煙,他慢慢地咬住濕潤的濾嘴,甚至微抵舌尖将那截對方咬過的地方舔了一舔,一邊盯着謝清呈,一邊深深地抽入。
煙霭呼出的一瞬間,他把煙拿開了,重新遞到謝清呈唇邊,垂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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