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在椅子上睡得理所應當,毫無顧慮。等陳初言叫醒我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時間,好來驗證我剛才對陳初言能力評價的心裡話。
我失策了!
我居然失策了?
時間清清楚楚的證實,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這是鐵證,我無力反駁。
但我還是有些不死心,求證當事人,“你不是說半小時,這怎麼都已經一個小時了?”
陳初言關了電腦,整理好文件,碼齊,靠桌邊放好,才緩緩站了起來,“可能有些高估自己了,走吧,回去吧!”
“嗯,行。”
我應聲起來,不再糾結這個已經鎖死的話題,但還未等我站好,雙腳軟的像豆腐一樣,毫無支撐之力,已經直起的上半身如同轟然倒塌的樓房,直直的往地面上摔了下去。
“小心!”
好在,在我與地面親密接觸之前,陳初言拉住了我,隻是,可能是我太重,或者是慣力太大,又或者是他沒拉穩...
反正,就是我趴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橋段,雖然有些狗血,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嗯,至少我是這麼覺得,讓我頭腦發熱,血管膨脹,心疼加快,久久不願起來。
陳初言的臉近在咫尺,隻要我再往前一厘米或者呼吸幅度大一些就能碰上去,可我不敢,不但不敢,就連呼吸都像忘記了似的,滿臉漲的通紅,我就這麼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眨呀眨的...
陳初言悶聲倒地之後,先是輕輕推了我一下,但是沒有推動,然後,他也就這麼看着我的眼睛,接着眼珠一點一點的往下移,鼻子,嘴巴,最後,又把視線慢慢地移回來。
在這寂靜的辦公室内,一陣嘀嗒的鈴聲突然闖入了進來,在這空曠的室内,尤其響亮突兀,我慌裡慌張的從陳初言身上爬了起來,轉着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這時,陳初言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一塵不染的衣服,然後,精确的尋找到聲音的來源,走過去摁了一下,聲音戛然而止,“誰的計算器設了鬧鈴,走吧,該回去了。”
“啊...嗯...好...”
我捋了一下耳根的頭發,從桌子上抓起包一瘸一拐的跟上陳初言。還好,他走的不算太快,就算我現在一條半的腿也很快追了上去。
門口,他對我說:“你腳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現在雖已立春,但還是春寒料峭,瑟瑟的寒,外面的寒風像無孔不入的鬼魅,繞的全身發涼,剛從裡面帶出來的一點熱氣,瞬間就被它吸了去,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那個...嗯...”我結結巴巴,最後說了個,“好!”
一上車,陳初言雖然就打開了暖氣,但升溫有些慢,我又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我覺得我急切的需要一張紙巾來緩解尴尬。
我記得昨晚我放在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下面,可這會兒上面已是空空如也,座位周邊也找了一下,均未發現蹤迹,無奈,我雙手捂着口鼻,問他,“紙巾在哪?”
陳初言正在倒車,忙于觀察後視鏡的他回了句,“你前面的儲物盒裡。”
我騰出一隻手,打開暗扣,抽了兩張紙巾出來,等我擦好鼻子,正好合上蓋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張似曾相識的照片,我好奇,抽了出來。
借着外面的燈光我看清了照片上的人物,這張照片是我上次在老宅的那本書裡看到了其中之一,這怎麼會在陳初言的車子裡?
我把照片放在他面前,“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陳初言有些吃驚,“你認識還是見過?”
我把照片湊到眼前,仔細的又翻看起來,“你第一次帶我去老宅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的,在三樓的一本書裡,這上面的小男孩是你嗎?可看着跟你又不太像。”
“這上面的小孩的确不是我!”
“那你拿回來一張做什麼?”
“這上面的小男孩有可能是陳初元,”陳初言頓了一下,“但是,我也不太确定,上次我在陳初元的房間裡見過他小時候的照片,可當時沒有留意仔細看過,所以我也并不太确定。”
“陳初元?”我又把照片認真看一遍,腦子裡回想着陳初元的面容,“如果真是陳初元,他跟你父親的合照,為什麼會在你家老宅?還是不同年齡段的?”
陳初言目視前方,深邃的黑眸在這黑夜裡深不見底,“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不過,得先确認一下這上面的男孩到底是不是陳初元。”
“你打算去陳初元的卧室再看一遍?”
陳初言點了點頭,“嗯,今晚他有個酒會,會晚些回來。”
“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征求陳初言的同意,“反正我回去也沒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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