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紙落雪,朦胧纏繞間若隐若現,那浮動的紗帳似碧波粼粼的春水,可卻絲毫遮不住女郎的惶恐。
一月前,她乘在紫蓋寶車裡,接受百姓的夾道相迎,阿耶說,她是帝國最璀璨的明珠,天生就應該被所有人寵愛。
可如今,她被按在這方榻上,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于上方禁锢與欺淩她的人,更是曾經敬愛的繼兄。
男人食髓知味,予索予取,饒是早有準備,淩玉心中也悲涼絕望萬分,一滴清淚滑落,待危玠的薄唇觸到時,一陣苦澀。
“小玉,世道變化無常,我希望你明白。”
從前,她是天際高不可攀的皎月,可以率性而為,哪怕位至皇子,也沒有資格觸碰,可如今位置颠倒,危玠成了主宰者,那麼所謂的身份,便全憑他一句話。
熬鷹之慘烈,他在教會小公主,這重組地秩序,重新定義尊卑高低。
“我說你是公主,你便是高貴的懷真公主,我說你是孤女淩玉,你便就是了。”
一字一句,殘忍地撕開僞善表皮,将那血淋淋的真相赤身裸體顯露,如果他喜歡,甚至可以抹殺掉淩玉的身份。
例如,發一封懷真公主病逝的诏書,昭告天下。
然後,再用一頂奢靡華麗的純金牢籠,将她徹底囚禁起來,任他索取,永生永世淪為自己的專屬孤品。
“所以,小玉千萬别逼哥哥這樣做好嗎?”他嗓音沙啞低沉,把持隐忍到極緻,方才隻是想了想,已經興奮到鳳眸充血,微微顫栗了。
可是,他愛淩玉,所以願意抑制自己的天性,隻求她能來愛自己,就算是施舍,也甘之如饴。
可淩玉的心底,滿是恨意與籌措逃離。
的确,她如今是受制于他,可是,姑姑快要回來了,帝國最尊貴的大長公主殿下,隻要自己和她聯系上,就一定還有餘地。
在見到姑姑之前,她絕不會再私下聯絡崔珩,及與崔氏相關聯的世家勢力,畢竟,她已經夠連累夫君了。
所以,她要對危玠好一點兒。
最起碼,不能再擺出一張冷臉了,也不能再哭了。
事事順着這尊惡魔的心意,說不定,他就真能同意自己見一見姑姑。
淩玉得嘴角,恍然綻放出笑意,一束嬌姿豔逸的風中芍藥,花瓣輕顫,輕而易舉流露她的水佩風裳。
“哥哥,姑姑回來了,小玉好想她呢。”
這樣的笑容,從來都隻會在夢裡出現,以至于危玠神色凝固一瞬,薄唇挂着的笑怔怔的。
朱唇玉面柔順嬌媚,全身心的隻為他而盛開,她的甜軟、乖巧,一切的一切隻屬于他一人。
那就一同墜入地獄吧。
淩玉絕望的想,事事必有代價,她必須喚起這個男人的絲絲憐憫心,為自己在乎的人,換取一線生機。
擲地有聲的大殿,危玠的聲音輕輕的,執拗又暗含渴望:“小玉,尋求我的庇護,順從我,聽話乖巧的小姑娘,才能得到蜜果。”
然後,那雙柔嫩的小手,不再橫在他的胸膛之間,而是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覆上側頰,青澀的引着,去往,他迷戀的魂牽夢繞。
她妥協了,可手卻冰涼極了,危玠抑制不住的轉而将之反握住。
低頭吻向了她櫻紅的朱唇,将她美妙絕倫的痛苦都吞入了自己的口中,滿是愛慕的去追逐着芙蕖花瓣細膩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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