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量間,朱昔也在外求見,道是太子身邊的侍衛求見,元蓁避到了裡間,侍衛乃是來請楚巽去一趟餘府。
楚巽聽了,便點頭道:“我随後就到。”
朱明、朱昔領着侍衛退下,楚巽進了裡間,元蓁明白,先行開了口,道:“我自回内院去,你去吧。”
楚巽撫了撫她小臉,迅疾地親了口,道:“我若是晚了回來便不必等我,先行用膳。”
元蓁乖巧應下,與他一同出了書房,她回内院,他則往外大步行去。
楚巽這一出去便直至将近亥時才回來。
元蓁早已睡下,卻睡得不甚安穩,楚巽進床榻間的動靜已是很小,她卻也醒轉了過來。
習慣了某人的懷抱,楚巽伸了手,元蓁便自然地鑽了進去,半夢半醒間的嗓音軟糯的好聽,她關切問道:“事情很棘手嗎?”
楚巽在她溫軟的發旋處輕印一吻,輕聲道:“倒不算,餘大人本就不是無辜......隻那字迹确是餘大人所寫,已是查了這般久,此時‘自盡’,未免讓人費解。”
他們推測餘大人的書房中定然當真是有着什麼的,否則,餘大人也不會‘自盡’。
不論是否真的是自盡,他們推出來的結論皆是書房裡頭定有什麼是能令餘大人懼怕被找到的。雖然遺書裡他承認了祭天壇和南川的工程他皆有見财起意,是為了不禍及家中妻兒老小才自盡以謝罪,但卻讓人相信不來。
可又确實查不出有何可疑之處,總不能隻因為他們這麼認為便非說餘大人不是自盡。
元蓁在他懷裡蹭了蹭,亦想到了這點,就道:“餘夫人和其府中家人,是如何說的?竟無人察覺餘大人有自盡的念頭嗎?”
“知府衙門裡的人問了一下晌,方才才和我一同離開餘府不久,對餘大人會自盡,餘夫人也并不相信,也無人發現餘大人有何不對勁之處。”
是以,他們才更加覺着餘大人的死背後有隐情。
元蓁迷糊着随意說道:“那麼,至今都是誰在搜查書房,工部尚書餘大人以往是做什麼的,會不會那緻使他自盡的東西藏得比較深,不易被察覺?”
餘大人的死沒有什麼突破口,那麼,便隻能還是從最初的貪墨證據中着手了。
楚巽愣了下,是他們一葉障目了,還當真有這個可能,據聞餘大人年輕時還親自做過不少的木工活,若真有那麼一個緻命的東西,若是他,他也會機巧地藏起來。
看來,他們需要對書房和工部衙門裡的值房再次細緻地排查一遍。
如此想着,不由就摟緊了懷中的嬌人兒,“有方向了。”
元蓁已是有些困乏,聞言便隻迷迷糊糊地點了頭,輕“嗯”了一聲。
楚巽輕拍拍她纖背,道:“是我吵醒你了。”
元蓁微搖頭,更往他懷裡鑽去,姿态依戀,“你不在身邊,反倒睡不安穩。”
柔軟糯糯的話語,說的楚巽心都軟了,又是軟玉溫香在懷,本還沒甚心思,想讓她今夜休息,隻她一句話,卻讓他身體燥熱了起來。
大掌似是有自覺般,從她腰擺處滑了進去,元蓁迷糊的神思微頓,下一刻忙按住某人作亂的手,提醒道:“楚将軍,要自制。”
都這般晚了,他明日一早還要大清早地起身。
楚巽翻身,埋進她香軟的頸項間,已動情的低沉嗓音些微沙啞,道:“蓁蓁知曉的,如此下去我更睡不着。”
“......”還真是,照着以往的情狀确是這樣的。
索性便随了他的意,他時而溫柔時而勇猛,卻皆讓她為之意亂情迷。
“蓁蓁......蓁蓁.....”深邃的鷹眸裡蘊滿情熱,瞳仁裡是她因他而柔媚的情迷。
将她緊抓着床單的小手溫柔地分開,十指緊扣,他放緩攻勢,柔聲道:“蓁蓁……睜開眼來看着我。”
元蓁微微喘息,緩了一會那激蕩的感覺才緩緩掀睫,明眸裡水光氤氲迷蒙,好一會才看清在她上方的他,峻顔悅色,額上汗珠此時竟覺性感迷人,動作間間或滴落在她身上,慣常是耳朵染了紅,她屢次見着,都甚是喜愛,仿佛受了蠱惑般,未與之十指緊扣的小手自有意識般地擡起,撫向他泛紅的耳廓。
楚巽微微勾唇,忽地猛然又加緊了攻勢,元蓁猝不及防間輕叫了聲。
“我更想讓蓁蓁撫觸這兒。”男人說着,便捉住在他耳上調皮的小手放在他胸口處。
嫣然的小臉更紅,卻随了他的意……
事後已是子時時分,元蓁微張着小嘴香汗淋漓地趴在某人懷裡喘息勻氣息,懶怠動彈,楚巽輕撫着她柔滑纖背幫着順氣,揚聲要了水。
小妻子已是昏昏欲睡,楚巽幫着給細緻地擦過身子,又簡單地給自己擦了一遍,這才擁着嬌軟的人兒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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