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攘該有三天沒來了吧。”
“不知道啊,這幾天什麼小考作業堆一起,他回來怕是要累死。”在校的時候許嘉銘跟徐攘常作伴,但他并對此事一點也不知情。
回想起周末的精神小妹,許晨曦看向徐攘的位子,腦中各種想象。
“不過,我看之前總有個女的在校門口攔他,可能有什麼私事吧。”許嘉銘停筆思索,又補充道。
“你是說他被霸淩了?”
“不會吧…他這人整天嘻嘻哈哈的,還沒見過他鼻青臉腫的時候。”
“……”
“你很關注他?不如你直接去問他。”
“晨曦,下午自習課陪我寫闆書吧。”一回到位子上,陳莫跑了過來,滿臉的心事。
“黑闆報不是明天截止嗎?”
眼看着兩三天可以完成的工作量到現在仍未完成一半,班主任催促,陳莫也很着急。
“對啊,你都不知道!最近一有時間都不見葉茶禮人影,有大半都是我完成的,誰知道到頭來隻有我跟她負責這個……”
“那你怎麼不早點找人幫忙?”
“唉呀,我也沒想到我高估了自己嘛,也隻好按照原來的構思畫完。”陳莫抓着許晨曦的胳膊搖來搖去,百般懊悔。
“不過我的黑闆字不是很好看,寫得也慢,你也不嫌棄?”
“我哪敢嫌棄啊!”
下午的自習課實為自由活動課,教室裡沒剩多少人,許晨曦站在黑闆前,一筆一劃寫得認真。
“許晨曦你也在畫黑闆報啦?”謝董董路過時,停下搭了句話,有些一驚一乍。
許晨曦擺手,覺得也沒啥。“我不會畫畫,隻是幫忙。”
“副班,你要不要來幫忙?”陳莫耷拉着腦袋,手底的圖案越發潦草,眼看旁邊多了人就随口一問。
“我就不了,我還有作業要寫,你們加油!”謝董董強顔歡笑,溜得也快。
全班都知道她最刻苦,午休不睡,課上不困,在校半天也不離座位,誰敢打擾她就是罪過。
“我去上個廁所。”
“好,不急。”
廁所旁邊的樓梯靜到能傳出回響,所以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細看樓梯轉角處,是葉茶禮和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
“你怎麼又溜進來了?”葉茶禮語氣平淡。
“當然是來找你啊。”
“别來虛頭巴腦的一套,直接說來找錢不就得了?”
“哈哈行!我下回就還你啊。”
“快走吧,别被抓到了。”話音剛落,葉茶禮推了一把陌生男人後背,轉身下樓梯。
最近學校有傳聞:葉茶禮在校外有個混混男友,偷雞摸狗,十惡不赦,揍跑過每一個葉茶禮的追求者。
腳步聲越來越近,許晨曦這才想起正事來,等她站到洗手池前,擡眼照鏡子的瞬間,莫名心虛。
“你看到了?”葉茶禮的身體傾向面前的鏡子,她從衣兜裡掏出口紅來,耐心地補齊唇上殘缺的鮮紅。
“隻是碰巧!”許晨曦悄悄往邊上挪了兩步,着急解釋。
老實說,她與葉茶禮,還有洗手池外加鏡子有種特别的緣分。
“那個,黑闆報的事你是不是給忘了?陳莫現在一個人……”
“她不是逞能說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嘛,說到就要做到啊。”葉茶禮瞥了一眼不知何時挪到角落裡的許晨曦,神情漠然。
“她嘴比腦子快,說的可能是玩笑話,可是你才是我們班的宣傳委員不是嗎。”
葉茶禮頓了幾秒,突然嘴角上揚,懶懶的語氣中帶着不屑。
“她陳莫才是這個班的宣傳委員。”
“肯定是什麼誤會吧?”
“誤會不可避免,不如順其自然。”葉茶禮懶得多說什麼,她抿了抿嘴唇,面對鏡子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消失不見。
許晨曦回到教室,陳莫這才說了實話。
“這……都怪李非凡這根攪屎棍!都是因為他在旁邊搗亂,我才一氣之下說了重話,就想把他們都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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