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你回來了。”白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來了,但我很快就要走了。”白清托起這兩道本源,轉過身去,“宿體找到了嗎?”
“找到了,【傍晚】的候選人是傅家敏,”白塵說,“【黎明】是謝晚清,【正午】是蔡德森,【黃昏】是沈永林。”
“【永夜】呢?”白清問。
“【永夜】的宿體我們已經鎖定了,但是具體的你要自己過去。”白塵說,“他的情況很特殊。”
“有多特殊?”
“他似乎是将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管是誰跟他說話他都聽不進去。”白塵解釋,“我們查過他的資料了,他的父母被人蓄意謀殺,但他不想在學校和别人說,一舉一行一動都像平常的那樣。”
“事實上,他的内心已經完全封閉,除了他所喜歡的那個人。”
“那你們去找那個女的啊。”白清說,“試不通嗎?”
“你猜對了,沒有用。”白塵雙手一攤。
白清沉思了一會,“交給我,還有……記得帶上【全盛】,和我放在十二協會深處的仿制鴻蒙靈胎,去北方。”白清說,“北方……又來一個祭壇。”
“又來一個?”白塵眉頭一挑,“上一個是冥神,下一個是什麼?”
“印度九柱神,風神,休。”白清說,“北方,這次又是【古神教會】那群家夥。”
“哪裡?”
“田合市。我要走了,現在我要去他那邊一趟。”
………………
“拜拜。”白元韶笑着朝着遠方的那個逐漸遠去的身影揮揮手,轉過身去,身影隐入黑暗。原本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他低着頭,眼睛看着自己的腳尖,慢慢的走着。
五月多的天氣,不算熱,但也不冷。但是白元韶卻将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像是很冷一樣,慢慢的走在路上。
既然自己的父母都已經死了,那他再早回家也不會有人和他說話。
是誰啊,殺了他的父母?白元韶想,但是這個念頭剛起來便被他強行按壓下去。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睛裡醞釀。
黑夜當中,沒有人能夠看到他,他也不願去理睬,任憑眼淚從臉頰滑落。白元韶深吸了一口氣,放在口袋裡的手微微顫抖,最終拿出了一根煙和一個打火機。
很長的路,很長的小巷,他坐在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打卡”的地點,坐下。
在學校中,他是一個不引人矚目的衰哥,就和曾經的路明非一樣……但或許曾今是,學校是,在這裡他不是。他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僞裝,平時在學校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憔悴的眼神,眼中布滿了血絲。
他緩緩的拿起一根煙,另一隻手拿着打火機。伴随着“啪”的一聲,一縷火苗在打火機上出現。白元韶顫抖着手,将煙塞進了嘴巴。一明一滅的微光閃爍在這個被黑暗覆蓋着的小巷裡。白元韶緩緩閉上了眼睛,将書包随手扔在一邊。
既然父母都走了,作業什麼的對他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拿出父母生前的一把刀,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巷子的盡頭傳來了幾位女生的談笑聲。白元韶一聽,就愣住了。
“這麼晚了,她怎麼還來?”白元韶一下就聽出了這是他心上人的聲音,心中抱怨一聲,連忙站起身,提着刀就朝着遠處跑去,“被她看見了自己的好感度那可謂就是直線下降啊。”
“呼——”他剛剛長舒了一口氣,遠處就飛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緊接着,他口袋裡的手機就瞬間斷網。
他藏在一個死胡同裡,手放在了這把精美的、重達四斤的開刃的刀柄上。
“什麼東西?”白元韶咬着煙頭,臉色有些陰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煙頭差點滑落嘴巴,“【無戒空域】?!”
“這裡有神秘?”
白元韶手放在了刀柄上,警戒地看着四周,防止周圍有怪物偷襲。
“不對!”白元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提着刀就朝着巷口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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