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宵兒猛地驚醒,受寵若驚,執起那杯茶,看了良久,湊過頭來問道:“老大,你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吧?”
姜慈仔細的盯着翟宵兒,忽然覺得他的面貌是如此之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笑了笑說:“翟宵兒,你出宮令牌借我一下。”
翟宵兒很是詫異,“老大你要出宮令牌幹什麼?這可不是亂來的……”
他有些慌亂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姜慈瞥見,不由分說地上來就要掏翟宵兒的胸口,“我自有我的用處,你把它給我就行了。”
翟宵兒慌忙站起身來,頻頻往後退,搖着頭說:“老大,這可不行,要是被查出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姜慈有些惱怒,翟宵兒打小還從未拂過自己的意,她沉了一口氣說道:“我出宮可是有急事情的。”
“老大,你能有什麼事?”翟宵兒喲嗬一下,須臾,他忽然恍悟過來,瞪着眼睛看着姜慈,滿臉的不解,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大你該不會是出宮私會韓大人吧?”
姜慈瞪了他一眼,“什麼韓大人,想哪去了你?”
翟宵兒不信,問道:“那你出國做什麼去?我可不知道你在宮外還有什麼親人呢?”
姜慈猶豫了片刻,想着翟宵兒也算是自己的親人了吧,便直截了當地說:“出宮找我娘。”
翟宵兒一聽,臉色大變,他湊近了姜慈,壓低了聲音,說道:“老大,你跑宮外找什麼娘?”
姜慈聽了,面色沉了下來,問道:“翟宵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娘是在宮内還在宮外?
翟宵兒頓時啞口無言,滿臉都是驚慌,他慌忙解釋道說:“不是,老大你不是四歲的時候就被賣了嗎?如何還能找到你娘啊?”
姜慈回道:“我說了能找到那就是能找到的,你把令牌給我,我當日去當日回,絕對不耽誤,也不會讓人發現的。”
翟宵兒說什麼也不同意,緊緊捂着胸口,瞅準了路就要跑,然而他這身手拿跑得過姜慈。
姜慈反手一抓,翟宵兒“哎喲”一聲應聲倒地,霎那間姜慈轉身便拿起一隻尖細的狼毫,抵上了翟宵兒的脖子。
翟宵兒吃驚地盯着姜慈,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對他下了狠手,翟宵兒慘白着臉,磕磕絆絆說道:“老大你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姜慈冷冷一笑,拍了拍他的臉,又一邊在他懷裡掏摸着一邊說:“你放心,我可是把你當親弟弟看的,怎麼可能殺了你呢?再說我要是殺了你,你那耿侍衛豈不是傷心死了?”
姜慈提到了耿侍衛,翟宵兒慘白的臉倏地恢複了一點血色,他有些出神地盯着姜慈,胳膊一軟,捂着胸口的手不禁放了下來。
就在此時,姜慈眼疾手快地在他懷中一陣摸索,拿出了那塊令牌,“好弟弟,姐姐就借着一回。”
翟宵兒白着臉,無可奈何地看着姜慈拿着這塊令牌從眼前徑直跑出了監察司的大門。翟宵兒忽然想到趕緊告訴姜青河,正欲出門找人,哪想到姜慈根本就沒走,他剛邁出大門,姜慈重重地在他脖頸處一掌擊下,翟宵兒翻了個白眼,哼也沒哼一聲,便倒在地上。
姜慈看着手中的令牌,又心疼地将翟宵兒挪進屋子,小聲道:“你若是跑去告訴姑姑,那我還怎麼出門?”
說罷,她走向内室。整裝再出之時,俨然是一個秀氣漂亮的小太監。她将出宮令牌仔細地放在了懷中,并從監察司的後門悄然而出。
約莫半個時辰後,姜慈順利地從皇宮側門而出。看着外面的陽光,回頭再瞥一眼的生冷的宮牆。姜慈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這些侍衛還真是吃白飯的。”
姜慈快步走上街頭,她已然換了一身行頭——一個布衣束發的儒雅公子。
幸得天元道觀是皇家道觀,離皇宮不遠,約摸也就走了兩炷香的時間,姜慈便站在這天元道觀的大門口,曾經她也跟着太後來此祭祀過,那時,天家祭祀,浩浩蕩蕩,車轅禦馬,熙熙攘攘。而今日,門口隻一小道姑正在清掃落葉。
姜慈上前說明了來意,要求見秋雀道姑。小道姑詫異地看了一眼姜慈,轉頭便進觀通報。
不一會兒,秋雀道姑甩着拂塵踱步而出,她怔眼看了看姜慈。似乎心中明了的些許,溫和地說道:“姑娘,裡邊說話吧。”
跟着秋雀道姑,姜慈仔細打量着道觀,觀内清清寂寂,偶爾見到一兩個小道姑,也是面無表情。秋雀道姑似乎知道姜慈心中所想,淡淡說道:“自三年前太後娘娘下令裁減宮中用度,也減少了各類的祭祀,除了每年必須的祭天,請蠶王等,其餘都縮減了,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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