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蘇晉江摸了摸尉檀的臉,“你這會兒的樣子就像個聞到信息素的omega。”
尉檀沒聽過這個詞組搭配,問:“那是什麼?”
“你去問宛然妹子,她能給你科普仨小時。”蘇晉江想起唐宛然強行給他科普小黃文的經驗,頓覺苦不堪言。
“那就不用問了。”一聽是唐宛然的愛好,尉檀大概猜得出會是什麼。過了一會兒又問:“你們聊得這麼多?”
“也不算多,就沒事兒的時候在微信上你一言我一語的瞎扯,什麼都說。”蘇晉江從尉檀身上滑下去,用一條手臂抱着尉檀,一下一下輕輕拍着。
尉檀沉默了一下,“你在我這兒都不是什麼都說。”
蘇晉江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連她的醋都要吃了?天理呢?人性呢?我要告訴她。”
尉檀翻了個身面對着蘇晉江,低垂着眼睫毛,手指尖在枕頭邊上輕輕劃着道,“你很少告訴我你過去的事,也不問我的事。有時候我跟你開玩笑,是想讓你放開一點兒,多跟我說幾句話,但你還是什麼都不說。”
“這不是說的挺多了嘛。”蘇晉江記起,類似的對話曾經發生過,還是在影視節那會兒,他因為繼母的事跑回家,追過來的尉檀在飯館裡就是這麼說的。
尉檀也不想再重複上次已經說過的話了,直接說:“要不以後這樣吧,每天你問我一件事,你問我一件事。想回答就回答,不回答也可以,但是想提問的人一定要問出來。”
“可以,很好。”蘇晉江覺得這樣不錯。其實他對尉檀的挺多事兒都很好奇,又吃不準該不該問,這樣做倒是省了不少麻煩。如果永遠陷在“一個不知道該不該問,一個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死循環裡,兩個人的關系就肯定要出問題。很多曾經親密無間的人最後弄到無話可說,就是在某個時間點上掉進了這個死循環。這個道理蘇晉江是懂得的,非常懂得。但是看懂父母之間的問題是一回事,實際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
“還真有件事兒,我一直都挺想知道的。”蘇晉江看一眼尉檀,忍不住又強調了一遍,“我就随便問問啊,說好了的,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
“你說。”尉檀說。
“你……”蘇晉江清了清嗓子,注意着尉檀的臉色,“你大學……為什麼沒畢業?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尉檀哦了一聲,神色如常,看來這并不是個不可觸碰的話題,“其實也沒什麼。那個時候我還不太适應娛樂圈的環境,看到有人在網上刷評論黑我,我心理壓力很大,畢業設計怎麼都做不出來,也害怕答辯,越想着‘不能搞砸了’,就越覺得肯定會搞砸。”
想象着尉檀一個人咬牙撐着的樣子,蘇晉江頓時就是一陣心疼,把他抱進懷裡摸頭,“撸撸毛,哥哥給你撸撸毛。釘子呢,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他不跟我在一所學校,而且這些事情我也不想告訴他。他沒義務幫我解決麻煩。”尉檀說。
蘇晉江回想一下,尉檀和他同齡,尉檀畢業那會兒也正是蘇晉江畢業的時候。他記得當時尉檀确實沉寂了幾個月,網上也有個把黑子在蹦跶。他隻想着尉檀也和他一樣是在忙畢業的事,沒怎麼在意,每天晚上複習時照樣還把尉檀的照片從單詞本裡拿出來汲取精神養料。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那段日子對尉檀來說那麼不好過。
“沒事,現在都過去了。”尉檀拍拍蘇晉江。
“嗯。”蘇晉江慢慢把尉檀的衣服脫掉,順着胸膛一路吻下去,“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以後也都不會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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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晉江上《長生殿》的日子臨近了。
盡管不是新人,面對這樣的公開試鏡,心情還是會緊張。蘇晉江除了參加公司的培訓,就是在家找狀态。
之前的節目是演員自己選擇要表演一場,可以根據自己的偏好和長處權衡。快到他這兒的時候,節目組那邊通知,規則改了,上節目之前抽簽,抽到哪一出就是哪一出。劇本内容都是《長生殿》裡的主要情節改編的,就跟考試前劃範圍一樣。搭檔也是抽簽分配的,提前相互交流一下,排練幾遍。至于上台後默契不默契,就看臨場的演技和心态了。
這麼改了之後,節目效果确實更好,但難度也增加了。
有觀衆提出質疑:改規則對後來上節目的演員不公平,前面那幾期的入選者豈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節目組回答說,并沒有。在前幾期節目中勝出并不代表最終的勝利,所有入選的演員最後還要在一起進行最終的角逐。所以,改規則之後難度增大,選出來的演員也實力更強,更具競争力,最後還是可以把僅憑運氣入選的人淘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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